“只是切了点彩椒你完全可以自己吃掉,要不然放回冰箱也可以的。”傅倾流背对着付一旬摆摆手,打定了主意不留下来吃晚餐,给自己找不爽快。这家伙不仅有神经病,甚至还有点轻微反复无常症,她果然只需要从他身上找灵感,不需要跟他关系太好。
付一旬瞪着傅倾流消失在玻璃门外的身影,手上的刀重重的卡进砧板站得直挺挺的,觉得不用吃晚餐了,他已经被怒气填饱肚子了。在原地转了两圈,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气感到生气,他当然不可能被这么一个不矜持又下流的女人影响!当然不可能!
太阳已经落山了,可天空依旧很明亮,月光大把大把的洒在地面,四周仿佛有青蛙哇哇叫的声响。
竟然有点在乡下时的味道。
傅倾流慢悠悠的沿着路边走着,风一吹,她心里那点不爽就很快消弭而去了,步伐轻的仿佛猫在走路,慢条斯理的有种喝醉酒般左摇右晃似的感觉,她神色淡漠凉薄。不过是熟悉的互相有利用需要的陌生人罢了。
耀眼的车灯在身后刺眼的亮起,一辆白色的法拉利飞快的驶来,然后又猛然停在她身侧,副驾驶座位的门从里面被打开。
“上车。”付一旬坐在驾驶座上,沉着一张脸道。
傅倾流把副驾驶座的门甩上,打开后座门钻进去,然后冲从后视镜里看她的脸更黑了的付一旬没心没肺的咧了咧唇角。
车子离了弦的箭似的从原地发射出去,直到停在十里画廊前,傅倾流打开车门下去,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付一旬瞪着傅倾流消失在十里画廊的身影,泄愤似的拍了下方向盘,几秒后才驱车飞速离开。
很显然,和前面几次一样,他们又一次以不愉快结尾了今天这一次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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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中了开头,一定没猜中结尾(我笑……
是否感觉到今天文好短?因为编编告诉我,公众章节日更三千太!多!啦!推荐跟!不!上!于是从今以后,章节它减肥了……
问:付一旬为毛突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