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四走到村东头的一座土屋前站住了,黄土夯就的土屋上盖着厚厚的茅草,门和窗都大敞着,许四刚要抬脚走进去,却听里面传来了女人的骂声,“干什么?天这么热,找死呢!下去,快下去!〞
“好,下来就下来,待会儿可别再求俺上去。”男人的公鸭嗓应道,
“嗤,我会求你?也不知是谁哭的鼻一把泪一把的求我可怜可怜他。”女人的话音甜甜的,
“嗯?俺求过你?你想错了吧?要不是俺你能享爱着做女人的好滋味?就凭你家的那个……”
“别提他,跟着他我上下两张嘴都吃不饱。”公鸭嗓没说完,女人便浪笑着打断了他,
“哎,”女人叫了声,公鸭嗓没应声,只叫啪的一声,公鸭嗓怒道:“干什么?”
“许屠子,你发什么彪?”女人也怒了,“好了好了,俺错了,你别走,怎么把衣服穿上了,脱了脱了……”许屠子轻声细语的商量着,女人哼了一声,好半天没言语。
过了一会儿,女人问道:“你明儿真上南贾家杀猪去?”许屠子哼了一声,恶狠狠的说:“他们敢不用我?我们剁了他们!”
“那你可别忘了我的事。”“你的事?”许屠子有些疑惑,忽然间又恍然大悟笑着说:“不就一套下水吗?都给你。”
“你可不许骗我。”女人说,“俺啥什后骗你了?”许屠子浪笑道:“不光给你那套,连俺这一套也给你。”
女人惊叫一声,吃吃的笑道:“我不稀要。”“不稀要你大半夜的来俺这干什么?”许屠子的声音已经变调了,
“来干什么?来吃你这套下水,来让你干。”女人浪笑着道。
过了一会儿,女人说:“行了。”许屠子嘿的一声,却叫女人惊叫道:“轻点,你想捅死我呀!”
许屠子浪笑道:“俺就是要捅死你,捅死你……”女人喘着粗气,一迭连声的浪叫着:“使劲使劲,快麻了,使劲,麻了,麻了,酥了酥了,使劲,啊!好受死我了,使劲,啊――”
外面站着的许四叫的面红耳赤,想走却实在挪不动步,身体上的那个地方变的硬梆梆的,难受极了。
屋里的两个人好半天才消挺了,只听着许屠子喘着粗气说:“妈的,热死了,这鬼天气连办事都不让办了!”过了一会儿又问:“怎么样?好受吧?”
“好受,都动不了了。”女人答道。又过了一会儿,女人问:“屠子,要不我搬过来吧,省得这么偷偷摸摸。”
“你懂个屁!”屠子骂了句,接着说:“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想我屠子的女人多了去了,我要是要还轮的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