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忙不迭的爬起来朝外面跑去。刚刚跑出十来步,只见乞丐皇帝已经双手叉腰挡在了自己面前,冷冷的看着自己,眼睛了充满了额浓烈的杀机,道:“你只要敢出这个树林,我一定要诛你九族!”
他说的是真的,这让刘麻子再也不敢挪动一步,因为他可不想被人灭了九族,断子绝孙,所以只好吧绝望的眼神看向赵云金,希望赵云金能够帮助他。
可是很快他就绝望了,因为赵云金此时眉头深锁,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跟乞丐皇帝彻底闹翻,然后放刘麻子一条生路一般。
“刘麻子,你是自己了断还是我来动手?”乞丐皇帝断喝一声。
“够了!”赵云金在刘麻子被乞丐皇帝一声断喝吓得三魂走了七魄的时候,又被赵云金的一声大喝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一般,只听赵云金朝乞丐皇帝道:“你是因为自己判断错误,就要别人的九族陪葬,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过分?你手下没有兄弟要吃饭,你当然这么说,我手下有上千号兄弟吃饭,要是我不能带给他们温饱,我这个老大还不如不做!总之,要是朋友的话,你就别阻止我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否则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乞丐皇帝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一般人,真的不会再继续坚持下去,毕竟外人是比不上自己的朋友的。
“不行,我也答应了他,要给他一条生路,如果你是我朋友的话,就不要为了自己的拿点自尊,来伤害一条无辜的人命。”赵云金在沉吟了一阵之后,毅然道。
“好,你你说的?”乞丐皇帝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弄和苦涩:“你不要后悔!”然后朝自己的兄弟一挥手,道:“弟兄们,跟我走!”
说走就走,根本就不给赵云金解释的机会。瞬间功夫树林里的乞丐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赵云金和刘麻子了。
“你走吧,不过别被乞丐皇帝和他的兄弟看到。”赵云金挥挥手,似乎心情极度差道。
“谢谢,谢谢!”刘麻子朝赵云金连说了两个谢谢,然后抱头鼠窜而去。
就在刘麻子离开树林后不就,刚才消失了的乞丐又重新回来了,而刚才还跟赵云金闹僵的乞丐皇帝,此时正跟赵云金抱着酒坛,有说有笑。
“你说这个办法行吗?”乞丐皇帝问。
“你说呢?还记得消失我们怎么整老师的吗?你觉得这个刘麻子比我们的那位调皮皮大王老师如何?”赵云金微笑着道。
“就他也配跟我们那老师比?”乞丐皇帝笑骂着啐了一口。
“那不就结了,既然那时候我们都能瞒过老师,今天这刘麻子还不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上?”赵云金笑呵呵的道。、
“但愿如此,不过你就这么肯定信一定在这个家伙手上吗?”乞丐皇帝似乎还是不大愿意相信。
“不错,我坚信,已经肯定相信高大全的信,一定在这个刘麻子的手上。”赵云金点头道。
“希望你这次没有估计错!”乞丐皇帝道。
“我一定不会错,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将你的兄弟散布出去,我办证在两天之内,一定会出结果,而且是我们最想要的结果!”赵云金笃定的道。
太阳照在稻草堆上,懒洋洋的甚是舒服,赵云金跟乞丐皇帝躺在草对上,怀里抱着酒坛子。
而沈洁在不远处的木头上做着,悠然的看着远处。
这一切都不能跟一个重大的阴谋相联系在一起的。
可是偏偏这么宁静的环境,还就是跟一个重大的阴谋联系在了一起,要不是这个重大的阴谋,此时赵云金三人又怎么可能聚首一堂呢?
“你觉得我的这坛竹叶青怎么样?”
乞丐皇帝喝了一口,朝赵云金道。
“好酒,不过跟你那坛郧西的陈酿柿子酒还是要差一些。”赵云金咂咂嘴品咂道。
“你这家伙,我给你白吃、白住,白喝,你居然开始挑三拣四起来了。早知道,老子不伺候你了。”乞丐皇帝气呼呼的道。
赵云金哈哈一笑,道:“我在你这里吃住,是给你面子,别以为我真的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白喝。”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犯贱是吧?”乞丐皇帝几乎跳了起来。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实话实说,是你非要往别的地方理解,我能怎么办?”赵云金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这个竹叶青怎么样,你立即又在那里说郧西的柿子酒,我告诉你,那个酒是很不错,可是我的竹叶青难道就差了吗?”乞丐皇帝道。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满和不服气。
赵云金却道:“你别不服气,不光是我,就算是一个不会喝酒的人,也都知道这个纯手工酿造的、纯天然的柿子酒,绝对是你这所有的酒当中的极品。”
“好像你现在很懂酒了一般。”乞丐皇帝道。
“不是很懂,没有你懂的多,只是我真的很肯定的知道,你这所有酒当中,这个柿子酒一定是最好的。”赵云金似乎孩子回味着那柿子酒的悠悠绵长后劲。
“你说鱼儿会上钩吗?”乞丐皇帝望着天边偶尔飘过的白云道。
高原上的天气,本来就空旷高远,而此时的天气特别的好,就显得更加的辽阔和广袤了。
赵云金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来,朝乞丐皇帝道:“会的,一定会的。”
“为什么?”乞丐皇帝道。
“因为要他上钩的人一个叫赵云金,一个叫乞丐皇帝,这个世上如果手有两个人联手可以天下无敌,两个人共同投饵,一定会有鱼儿上钩的话,那么就只有这两个人了。”赵云金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和骄傲,朝乞丐皇帝道。
的确,这个世上似乎还真的没有那一对组合的威力,要比他们大的。
所以他们这一对组合,不管是多晚,不管在什么地方出场,那威力一定是空前绝后的。
乞丐皇帝,也似乎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道:“真的希望这次鱼儿不会上钩,这样就不用看你这副从小到大,早已看腻了的笃定的嘴脸。”他的话说的很难听,可是赵云金却听的很舒服,也许这就是兄弟情,只见他继续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一副嘴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