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就算是连害怕的资格都没有,铜墙铁壁,我逃跑都没门!
沈渝生说,我现在已经在你老家了,我下午就去见下阎副局长,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沈渝生看来也是了解过我。
我嗯了声,说好,但我还是忍不住催她动作快点。
多在这里待一天,都对我不利。
我正说着话,天哥提醒我说,有人来了,别打了。
我说谁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时候,谭月松走了进来,看见谭月松后,我怔住了几秒,看来这家伙又来盯着我了,不知道刚才我说的话,他听见了吗?如果他听见了,我可就惨了!
但现在说什么话都晚了。
谭月松先是叫了声天哥,打了声招呼。天哥也回了声。
我把手机还给了天哥,天哥说,我niào完了,你们聊。天哥说着话,就走开了。
顿时,厕所里就只剩下我和谭月松,谭月松问我说,事情办妥了吗?
我脑子转动了下,说:“正要说,结果你进来就打断我的思路。”
“是吗?老二,你就别装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劝你还是早点把钱给了,别和全哥玩心眼,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嗯了声,说知道,等下次打电话,我一定把全哥的事情先说。
“老二,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啊!你niào撒完了吗?撒完了,咱们就赶紧回去吧。”
我说好,跟着他走了出去,没多久,放风时间就结束,我朝着监狱里走去,此时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们被关在这yīn冷cháo湿的环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老四走过来递给我一支烟,说:“张老大,你抽支烟!”
我扭头看去,忽然看见老四的面颊变的乌青sè了,脸上还有红sè的血印子。
于是我问了句,说你怎么了?
老四说我没事,走路不小心摔的。
我他妈的也曾说过这样的谎言,可是我心里明白,真摔的能摔成这样吗?我对老四说,是谁,你尽管说,你现在是和我混了,我是你老大,你不说,除非你不把我当老大!
老四说,我没有。
“那你说?”
老四刚要说话,谭月松说:“老四没事,只是白天被我教了点做人的道理,对吧,老四。”
老四嗯了声,说是!
我心里冷笑了声,老四挨打的原因我差不多已经知道,认我当老大,就是挑衅谭月松的地位,挨打,也是必然的事情了。
我对谭月松说:“麻烦松哥你以后不要教老四做人了,我会教他的!”
谭月松的面sè变了变,说:“是吗?”
“松哥,咱们都做同一间牢房,大家都是兄弟,这人从外面杀人进来的,以前就喜欢打架,这些年在外面被我弄死弄残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松哥,我真的不想惹事。”
“我明白,你不要说,你还是把全哥的事情先办好吧。”
我说我知道,那不用你cào心。
我话落后,谭月松的面sè变了变,没有继续说了。
老四把烟递给我,我接过就点上了,这算是我第一次抽烟,抽了没几口就被呛到了,顿时众人都笑我,说我没抽烟吧,像是个娘们一样,我开口就骂那傻bī。
就这样熬过了一晚上。
我现在已经变的越来越焦虑了,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第二天,还是像是往常的生活,可是我在车间里没做多久,又被喊走了。
是全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