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几分钟时间,便觉整个密道变成了冰室,雕塑本是寒冷之物,便是没有多大的感觉,却是苦了几人,寒冷的霜冻让几人微微有些战栗,动作开始慢慢迟疑。
上官臻只觉不妙一下便又要使用出御雷电之术,然却被寒冥制止住了,上官臻的身体再也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冲击,耗损。
无奈,只得继续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寒冥那原本流血的背伤本已慢慢结痂,经过如果大动干戈,又开始慢慢的溢出,两人也没有时间止血,便那么的让它流着。
寒冥的速度一下有些落后,电闪雷鸣间便要被那宝剑刺破,上官臻的心一下收缩起来,就那么急速的跳动着,连她也没有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拉过寒冥,替他挡了一剑。
寒剑入背,那是锥心的痛,还能感受到体内宝剑遗留的寒气,两人相扶着,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两人的鲜血便那么的混合着,滴落到了尾随而来的雕塑。
上官臻一睁眼,便只觉来到了一个无尽的空间,满眼的白,只有不远处,一为老者坐在冰雪雕铸的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