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花收回毒囊,原本她的本意也只是想知道轩辕文焕站在什么角度,扮演什么角sè,究竟是敌是友而已。
这人太过诡异。
除去之前的不说,将轩辕采扣下来,却不做任何动作,反而诸多试探,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白梨花想了一下,“今天来找掌柜的,主要是为了还礼,既然现在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毕竟之前,那毒可差点儿把她难倒,不让轩辕文焕吃点苦头,怎么行呢。
白梨花很期待轩辕文焕的反应。
临到门前,粱大郎却突然转身,直视轩辕文焕,“你既然不愿意跟白玉兰在一起,那之前为什么要做给别人看?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原本他以为胖丫要见轩辕文焕是为了说这件事,但这会儿再不问就没机会了。
那亲昵的姿态,就算是他和胖丫已经成婚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做不出来。
这人不仅做了,还当场翻脸不认帐。
他可不认为这人存着什么好心。
没等轩辕文焕回话,粱大郎又说,“你要对付别人我不管,但是胖丫既然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有什么怨气,就冲着我来。”
这人,是他的娘子,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
轩辕文焕很无辜,“这第二份大礼你们不喜欢?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现在咱们都是白家心尖儿上的刺,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
☆、第207章 看上谁便跟娘说
说完他便笑了,“没办法,喜欢我的女人太多了,我要是不这样,以后估计这镇子上的适龄女子都要被耽搁成老姑娘,这多罪过。”
白玉兰一脸黑线。
“大郎哥,我们回去吧,还得置办东西呢。”
这人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又喜怒无常的,无法交流。
等他们一走,轩辕文焕立刻叫人进来,将屋子里面的东西,从茶杯到铺在地面的毯子,全部换了一遍。
却仍然毫无头绪,不知道白梨花将“大礼”放在了哪里。
跟福管事道别后,白梨花他们出了翠香楼,板车上推着一口新的大石磨,手里牵着一只壮年黄牛。
不说别的,就这两样东西,都值不少银子。
平生第一遭做这么亏本的生意,福管事叹气,谁让人家是跟掌柜的交好呢。
回了內厨,吩咐人将灶上的煨着的,最后一份麻婆豆腐拿出来,又添一菜一汤,给轩辕文焕送上去。
这豆腐,除了今天在外面的食客,谁都没尝过,就这一块,还是他看着白梨花背篼里面剩下的,央求来的呢。
此刻白家,白玉兰伏在枕头上不住哭泣,嘴里不住的质问陈婉秋,“娘,你不是说他收了我的庚帖,有意结亲吗?”
收是收了,可人家也没回啊!陈婉秋没好气的想,更何况是结亲,谁让你上赶着让人家羞辱。
那件事传出来后,外面的人都在说白家家门不幸。加上今天这出,白玉兰完完全全被传成了不要脸的荡.妇,比青.楼妓.院女子还不堪。
她这个女儿,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估计难了。
想到这么多年的期盼和苦心栽培全部泡汤,陈婉秋的脸sè很不好看。
见她不说话,白玉兰哭的更大声了。
轩源是突然出现在镇子上的,出手阔绰,几天时间便“变”出了一座豪华的翠香楼,而且容貌出sè,这样的条件,有不少没出阁的姑娘,眼睛都盯着。
也怪她心急,没遣媒婆上门说亲便递了庚帖,结果人家不收不退,连个话音也没有。
如果单单是这样,顶多亲事作罢,可白玉兰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知道她有意把她许配给这个年少有为的少年郎后,竟然耐不住,写了书信,约人家逛街。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