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
听到动静的白梨花回头,只觉得呼吸一窒。
顾不得程婉秋,在他抱上花瓶那一刻,起身率先一脚狠狠朝他命子踹了过去。
这一脚,几乎用上了白梨花所有的力气。
也差点要了白衍忠的命。
直到她收回脚,去查看粱大郎的伤势,他才感受到剧痛,脸sè一白,捂着命子,跪趴在地上。
白梨花镇定的可怕,取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划了白衍忠做工良好的衣服给粱大郎包扎。
程婉秋吐了几次后,觉得好多了,便自己将手伸进喉咙里**起来。
白玉兰见了,有样学样。
地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
等呕的胃酸都没了,程婉秋摊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抱着肚子。
她的头发乱了,衣服皱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白梨花将罐子的嘴壶塞进程婉秋嘴里面,不顾她的挣扎,狠狠guàn进去。
酸的刺鼻的液体蛮横的从嘴巴guàn进食道,有的还从鼻腔中冒出来。
白梨花的动作野蛮又粗鲁,她的chún紧紧的抿着,脸上带着煞气,简直想要将她杀了一般。
程婉秋第一次觉得害怕了。
不知道喝下多少醋水,下人请的大夫终于姗姗来迟。
程婉秋跟白玉兰连滚带爬的来到大夫脚边,争先恐后的伸出雪白的手腕让大夫把脉。
听到人来了,一直痛苦的捂着命子跪趴在地上的白衍忠将脑袋抬起来。
哆嗦着手臂指向白梨花:“你们,给我,打死,她!打死!”
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
可这会儿来的两个下人,都是穷人家的半大的孩子,这会儿看到煞神一样的白梨花,均不敢动,只得挑了软柿子,抡起袖子走向满脸血wū的粱大郎。
白梨花猛地将匕首chā进桌子,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
两个下人都是来白家打杂的,又不会什么功夫,立刻吓的走不动了,带着哭腔看着白衍忠,“老爷……”
白衍忠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这会儿他有心想让邻里看看这不孝的东西,却又是碍于自家是独立的院子,别人听不到,进不来。
那大夫挨个儿给程婉秋和白玉兰把了脉后,扫过一片狼藉的地面,闻了闻装酸水的瓶子,说,“如果老朽没看错,两位是中了断肠草之毒,好在毒解的及时,胎儿也没有影响,开两幅补气固元的药便可。”
☆、第71章 你怎么这么歹毒(4)
白玉兰追问:“你确定胎儿没事吗?不是说断肠草汁只需一滴便能封喉吗?”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大对,又赶紧解释,“我也是听说书的先生讲的。”
大夫不悦道:“我们家世代行医,老朽更是为医三十年,别的不敢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白玉兰松了一口气,又跟大夫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大夫说,“姑娘中毒不深,又解救的及时,无碍。”
看了两位女眷,又去看白衍忠。
瞧见他手捂着的地方,再看他灰白的脸sè,同为男人的他不由胯下一紧,起了惺惺相惜的味道,“谁这么狠毒,居然能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