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那你们弄吧,反正娘要是怪罪下来,不关我的事。”
李小玉说着,扭着******回屋去了。
她这几天割麦子弄的腰酸腿痛的,才不想跟他们一起没事找事呢。
白梨花将最边上的苗扯了,挖了一排坑,小心翼翼的握着美人心的jīng,栽好。
因为不能碰叶子,倒是费了点时间。
不过等她弄好,粱大郎那边也刚好把菜苗全部扒光,这会儿正用锄头刨地。
把土弄松一点,把一些石头和树根丢出去。
白梨花看着刚栽好的花苗,跟着粱大郎去旁边地里抱了别人不要的麦秆,铺在地里,一把火,烧在上面,让灰烬铺在面上。
小学课本里面可说了,草木灰是最肥的。
不光是草木灰,还有猪粪,jī粪,等等。
白梨花将美人心用竹篱笆围起来,又在地里挖了一个大坑,从自己粪池里面弄了一桶粪水过来,泼在地里,正好把刚烧的草木灰压实在。
小猪崽子要钱,梁家只养了两头猪,只提了两三桶,粪水便不够了,只好去找隔壁陈寡妇借了些。
最后,还用粪把旁边垒起来。
就不信这样地还不肥。
梁家是因为穷,田地种的太多了,每天天不亮出门,黑透了才回家,照顾地,也只想着空闲时候泼泼水,哪里能好。
别人家收菜都是一筐一筐的,又大又好,开花开两三次,梁家得在枝里面找,还找不到,简直浪费种子。
☆、第40章 疑惑
忙完后,白梨花站在地边上擦汗。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累的满头大汗,周围都是粪臭,带着身上那股汗酸味,简直了。
虽然她早早把裙子挽起来,但是鞋子周围不免还是沾了些。
这会儿在草地上面蹭。
粱大郎在边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半晌后喉咙滚动了一下,他说,“胖丫,我觉得你变了。”
白梨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风平浪静,甚至朝着粱大郎笑了一下,“我哪儿变了?”
她心里想过,她就是她,不可能一直学着胖丫过日子。
那胖丫啥都不懂,屎都敢当糖往嘴里喂,难道她也要学着不成?做回自己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自从她嫁到梁家,便是个傻的,这粱大郎是从哪儿知道她变了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变了。”
变的很陌生。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娘子”能好起来,甚至当初娶白梨花也是为了爹的腿和十两银子。
他也没想过和她圆房什么的,只当是多了个妹妹,没别的心思。
反正自己条件也就这样,直到这次回来,听见胖丫叫别人“相公”,说“洞房”,他才想起这是自家娘子,于是哄着她,“圆了个房”。
万万没想到,胖丫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好了。
粱大郎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胖丫当妹妹,还是当娘子。
如果是娘子,那阿暖……
“好了,快回去吧,身上臭死了。”
白梨花说着,跟粱大郎保持着一段距离,就算这人不是她相公,被一个男人闻见自己身上的汗臭+屎臭,也是很难为情的。
明明是干一样的活,为什么粱大郎身上就没有味道呢?
真是不公平。
回到屋子,白梨花先洗了澡。
这里没有自来水,都是去河边提的,好在河水清澈见底,没有以前那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