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行!”
那名御医道:“天地万物,相生相克,而日属阳,皇孙在襁褓中,又在病中,yīn气较重,阳气足则能驱yīn气,宁安王妃所言,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太后对这套理论十分信服,她听着,脸上便带了喜悦,道:“那,如此说来,是有根据的?”
“书中虽无根据,但是理论就放在那里,微臣不敢隐瞒,皇孙如今的情况十分危险,只能是兵行险招,若一直保守治疗,只怕后果不堪设想。”那御医其实心里没有底,但是他相信温意,他相信她是有信心才会这样说的,与其等死,不如试试,若皇孙最后安然无恙,他还能记上一功;若皇孙无救,也顶多是一死,这个结果,是预料了的。
这名御医叫龙飞,今年二十五岁,二十二岁入太医院,他已故的父亲,之前是太医院的院判,他自小学医,医术jīng湛,所以年纪轻轻,便入了太医院,他一直安守本分,如今也算不得是投机取巧,只是为了活命,他不得已只能这样做。
太后权衡利弊,最后下令道:“好,哀家信你,洛衣,你吩咐nǎi娘,应该怎么做,就让她们怎么做。”
温意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身对nǎi娘道:“你马上用包被抱着皇孙出去庭院,搬一张椅子,晒半个时辰,之后每一日,早上下午,都要晒,我会跟御医们商议一下,该用什么疗法为安然治疗!”
nǎi娘领命,立刻抱起皇孙,她伸手一摸,道:“哦,niào湿了,奴婢先为皇孙换niào布。”
她手势熟练地抽出一块干净的niào布,放置在一旁,然后打开襁褓,瞧了一下,道:“噢,是拉了,这几日拉的净是这些白白的粪便!”
温意一愣,凑上前去一看,抓住nǎi娘的手问道:“安然这几日拉的都是这种粪便?不是绿sè的吗?你给他喝过什么?”
婴儿出生之后会拉绿sè的粪便,这是胎屎,一般几日就排干净。
nǎi娘被温意忽然一抓,心中一慌,连忙跪下回答:“王妃恕罪,奴婢这几日并未给皇孙喝过nǎi水之外的东西,但是nǎi水喝下去,皇孙也基本都呕吐了。”
温意哎呀一声,拉起她,“你跪下来做什么啊?我只是问问你而已,你如实作答便是了。”
nǎi娘这才和缓了脸sè,应道:“回王妃,这几日皇孙确实只是喝nǎi,偶尔也喝两口水,其余,便再没有任何喝过任何东西了。”
她回头看着御医们,“你们不知道这个情况?”
御医们面面相窥,抬眸见太后脸sè沉凝,当下便心中一慌,道:“微臣有罪!”
温意道:“我有事跟你们商谈,可否借一步说话?”
容妃连忙拉住温意问道:“是不是他没有拉白sè的屎,所以才病的?”
温意沉吟了一下,道:“不是,他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才会这样。我只是初步有这个推断!”她想了一下,上前按压皇孙的腹部,腹部硬邦邦的,她按了两下,皇孙就脸sè大变,惊醒了过来嚎啕大哭。
温意蹙眉,亲自为皇孙换了niào布,然后继续按压他的腹部,皇孙哭得越来越凄厉,容妃心痛,却不敢上前劝阻,怕影响温意断症。
温意放开皇孙,回头对太后道:“皇祖母,我想跟御医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