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随着龟仙人的年纪越来越大，他也逐渐感受到了身为地球人，身体上的先天限制，此时见到牧阳，令他回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也记起了天心流的事情。

牧阳答应下来之后，静待了片刻，突然放开了对气的控制。

陡然——

一道十分凌厉的气息以牧阳为中心铺散出来，一股不同于寻常的气带着精神方面的压制，朝着在场之人席卷而来。

龟仙人和孙悟饭首当其冲，被这股气息吞没。

孙悟饭是见识过牧阳的气势的，所以还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龟仙人不一样。

年纪高达两百五十多岁的他阅历可谓十分丰富，即使如今的龟仙人还无法做到像参加第二十三届天下第一武道会时的孙悟空那样闭着眼睛感知到天津饭动作的程度，但是牧阳那异于常人的气场，还是带给了他极大的压力。

“这种感觉，不一样，不一样，跟武道界流传的武术完全不同。”

“绵长、深邃。”

“虽然凌厉，但没有一丝浪费，仿佛一切尽在某种掌控之下……”

“这才是最适合人类的武道。”

感受着牧阳身上庞大的气势，龟仙人嘴里叨叨念着，他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当年修炼此法的话，也许成就还会更高。

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他服用过长生不老药，岂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当然牧阳的气之所以能够带给龟仙人如此大的震撼力，除了牧阳的气确实强大之外，主要便是那精神方面的独特效果了。天心流的气功主要是用以滋养身躯，修行气功的同时还会结合精神方面的力量，这种修炼方式一般只有达到了神殿之后才能接触到。加上牧阳现在使用的是经过诺亚天神修正后的全新天心流气功，比之以前的当然更加玄妙。

即使称之为“天神流”，也不为过。

半晌，牧阳逐渐收敛身上的气。

龟仙人和孙悟饭仍然沉浸在刚才的震撼当中。

过了一会儿，龟仙人长出了一口气。

“嗯……今天我终于真切感受到你们天心流的不同了，如果整套气功能够普及出去的话，整个武道界或许可以回到当初巅峰的时候。”在龟仙人的心中，只有两百五十年前的武道界，才算是巅峰的，至于现在，所有的武道家都只是游在浅水当中的泥鳅而已。

牧阳不置可否地点头。

心中却不怎么认同，如果他修行的全新天心流普及出去只是让武道家回到武泰斗那个时期的话，那么未免太小瞧了诺亚天神这几百年的努力了。

一个能够将地球人的平均战斗力从不足5点，推升到20点的修行之法，岂能小视。

如果能够推广，超越两百五十年前的武道界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然，再好的修炼方法也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成为优秀的武者。

天赋，这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吃得了苦，是前期修行的必备要素，要想取得小的收获当然很容易，但真正能走多远，却取决于这个人是不是适合走这条路。

有人天生是武者，有人天生是科学家，又有人天生是厨子，强掰硬扯，让一个武者去当厨子，让一个厨子去当科学家，又或者让科学家去练武，最后的结果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三者皆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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