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心中所想一直慢了半拍,所以一时也想不透这跟簫荷又有什么关系?
隐哭本不是乐意解释问题的人,可这次却一本正经的道,“呵……对你这种一般资质都算不上的人,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这么厚重的内力,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心中如若惊涛骇浪,面sè却依旧平静如初,暗暗握拳,便已感觉到全身所散发出来的无尽的力量,看来莫任情说的不错,连隐哭这样的高手中的高手都如此说了,那可见我此时的内力已是十分的了得了!只是……一般资质都算不上?我挑眉看一眼隐哭,却意外的压制住自己没有发作,一来知道簫荷传我内力这件事,本就是我不劳而获了,二来,此时是我有求于他,暂且还是先不要闹僵了撕破脸!
“你刚刚那步法也奇妙的很。”手指若无其事的绕着耳侧的长发,隐哭露出一抹扉縻的笑,目光却一直徘徊在我的脸上,试图看出些什么,却终究是一无所获的垂下了眸子,若有所思的道,“这个步法,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不是跟你师兄那见过吧?”明明已说服自己不去计较什么,暗嘲的话还是脱口而出——只因泣月竟拿这个步法欺骗冥夜,甚至说我偷师。
“那个白痴不是我师兄。”隐哭毫不介意,慢慢的扬起了chún角,眼神中竟揉进了几分嘲讽,“对于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残废来说,那种jīng妙的步子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残废?”如果我的思维没有错乱的话,隐哭此时说的残废,指的应该是……泣月?
“为了那个人,甘心自断双腿,我都不知道那个白痴是恨她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上点……”隐哭喃喃的,却蓦的挑眉,tiáo笑的道,“你也可以去问问你那大方的师傅,失去了听和说的能力之后,他是比以往更爱她了,还是……已经开始恨她了呢?”
“隐哭,泣月可以走路,如果你没见到,那我告诉你,他不仅可以走路,还会飞——”
“那你见到他的双腿了么?”
“双腿……”我一怔,不由得想起那身嗜血的红sè,长长的衣摆飘逸,却始终露不出他的双腿,甚至……连鞋子都看不到。
看着我没了下文,隐哭便慢慢的眯起了眼睛,魅人的桃花眼在他的脸上绽出一条柔美的弧线,“他总是可以骄傲的站在人前,哪怕要躲在角落里独自承受常人无法理解的撕裂的痛……所以说他是白痴,天底下最大的白痴。”
一边说着他是白痴,一边将满满的痛苦都埋藏在眼底,明明担心着他,却又努力的欺骗自己,隐哭,你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呵……如果不承认他是你的师兄,你又何必告诉我隐哭这个名字?隐哭……分明就让我想起了泣月,那个邪妄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隐哭,那个人,是诗水音吧?”扯起嘴角,慢慢问出了早已有了定论的问题。
妖媚的男子却蓦的一怔,可随即,他的眼底又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释然,他转过身去,柔柔的笑道,“你已经见过她了吧?”
“绯衣的采莲少女以及她手中的十三朵莲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由得问,“为什么我会梦见她?”
“不明白么?”隐哭慢慢扬起嘴角,“那就是牵心的意思吧,让他的梦魇成为你的牵绊,原因只有一个——你已爱上了他。”
若无其事的躲过他最后一句话,我只轻轻开口,“她到底是什么?”
“生前可以让皇太子甘心放弃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