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握在泣月的手中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由得全身一颤,不管怎样,现在最首要的事情就是把这件事告知莫任情,不管他知不知道……哪怕他要说我多此一举也好,我必须确保他知道这全部,不能让他再败在泣月手中!呵……莫任情,yòu时被泣月下蛊,恐怕就已让你那颗骄傲的心如堕低俗,若是再被他设计一次,我不知产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幻镜城……至少,我要帮你把莫风留给你的幻镜城保住……然后。再与未泯远走。再不回来。
呵,我在心里轻笑——
泣月,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布出这样一个细致缜密的局来,也算是算尽天下人心思!那么就由我这个现代人来会会你,让你看看,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莲华教的眼线一定不少,我这次回去,也许真的如同那个算命瞎子说的一样,凶多吉少,如若困兽,虽然我并不相信,却又知道自己在见到莫任情之前万万不可大意,所以,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别处,等到这事情平息了,再取也不迟,于是,我便将身上的包裹寄存在了一家小客栈里,给了足够的银两,看着小二乐滋滋的走了,我才把玉佩,还有那件不知为何物的金丝甲从包裹里取出,用布包好,藏于木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然后,我只取了玄吟藏在腿间,从二楼的窗口跃下,疾步回城。
疾步前行的时候,我的嘴角不知学觉挂上了一抹笑意,付给小二店钱的时候,才想到身无分文,可手一摸却又在布包里摸到一块碎银,想罢是小暮那孩子,心思细密,即使脸sè煞白的催着我走,却也为我备下了银钱以备不时之需。
太阳出来了,天幕便蓦的变得明朗,街止早已熙熙攘攘的,到处是逛早市的人,可我却无心留意,只凭着记忆中的方位,穿过长廊小巷,终于,停在了一扇黄铜大门前面。是幻镜城所在府邸的后门。
蜷起手,然后轻轻的敲门——我可不想大张旗鼓,不公让城里人知道我回来了,同时也傻乎乎的告诉莲华教的我眼线们,我曼表裔回来拆他们台了!正这样想着,门却应声开了, 一个黑衣年轻人站在门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戏虐的道,“知道这是哪里,小娘子串亲戚走错地方了吧?”说着,他竟伸出了手来,似要摸我脸颊。
“大胆!”低低叱喝,然后手中银光一闪而过,锋利的刀锋划过那只以下犯止的脏手,然后趁他躲避时候,迈开瞬步,闪进了门。
“你是什么人,敢闯——”那年轻人恼羞成怒,提高了声音怒喊,可他话还没说完,颈下便已多了一柄匕首。
玄吟在我掌中泛着冰冷的光,可我却心中大惊,怎么,我的动作变得如此快了?刚刚那一瞬,我只看见面前男子以十分慢的速度向我挥拳,而我只是一挥臂,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制住了,可那招……细细想想,我又不知道是怎么出手的!可这时候,已没时间想这些了,我只听自己冷冷道,“你是哪个部的属下!原来这里的人哪去了?”
那年轻人忌会颈下匕首,又看我面sè严肃,便不再轻佻,如实答道,“属下……属下是火部江阁主的下属……”
火部……江阁主?我不由得蹙眉,咬紧了下chún,他说的是雨阁阁主江烟han?我的脑海中瞬得闪过一张诡异的脸,本是年轻俊秀的男子,却在一半面颊上扣着一张铜制面具,似乎是我初入幻镜时候,众人在城外迎接,莫任情说他陵水宫一役打得不错,所以赐了他张火牌,那时候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才明白,原来幻镜城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划分了五部,各部虽没有明确的等级之分,却又代表了为幻镜城立下功劳的多少,以金为首,以地为初。
“你是江烟han的属下,不在雨阁做事,到这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