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陌退出内阁,我支起手肘,一手托住下巴,道,“未泯……你说自己身上脏?那不如脱光光了再躺下吧?”
未泯依旧垂着头不答话,浓密的睫毛低低的垂下,却一不坐二不躺硬撑着站在原地。
呼,不说话?这死孩子……我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亏我刚刚还夸过你!
“未泯,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姐姐……帮你……躺下?”柔媚的语tiáo,同时不忘扬一扬手指上的戒指——
嘻嘻,三秒钟,未泯就二话不说,乖乖的坐上床。
“躺下。”再轻轻吐出两个字。
没有怨言,未泯死人一样直挺挺躺下。
“这就对了嘛!”我一pì股坐在床榻上,伸出小指头刮过未泯翘挺的鼻子,心下不住一阵得意的嘻哈。
果然迷药是种好东西——新世纪采草大盗必备物品之一!
绝对qiáng势,绝对有效,三秒钟搞定,无痛无痒无副作用,是您居家旅游,杀人灭口,笑里藏刀,以逸待劳的必备良药!
请认准,曼氏牌**迷昏药!扎一下,顶过去十下!
笑嘻嘻的做完广告,收起我一口的亮晶晶白牙,手指抚上未泯脸上汉白玉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然后慢慢的挑起他xiōng膛上裹着伤口的活结,轻轻的拉开。那块碎布粘连着脱离开伤口,看着那道沟壑一般的刀伤,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可未泯却只是咬紧了牙,白净的额头上汗水如注的流下。
水陌端来了热水,又将干净的白布剪碎了递与我手。
浸湿了碎布,叠好了携在指间,拭擦未泯xiōng膛上早已凝固了的血迹,那道刀伤慢慢的呈现在面前,刀口已血rou模糊。那道新伤是覆盖在那条蜿蜒的长疤之上的,显然只是普通的一刀,却又偶然的割裂了他xiōng前的旧伤。
又一次见到那道蜿蜒的褐sè长疤,蔓延着拉长隐入小腹,我手指顺着那道伤疤滑下,几近要没入他紧束着的衣裤,却突而被未泯的手指固执的钳住,红透了的俊脸腼腆着侧过,微微卷起的chún瓣轻轻的吐出一个字。
“不……”却是柔软而缠绵的,他从未流露。
呵。我只得扬起嘴角,收回那只sè迷迷不听话的手,目光却又一次停留在他xiōng前的刀伤上面,只用孟先生留下的那些草药却不做消毒处理的话,恐怕会感染的,可是,这里又没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医用酒jīng……可随即视线就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茶桌上的那半壶清酒上面。
“未泯……可能会有点痛哦……”
我扬手握住那酒壶微微倾斜,将里面的清酒倒在手中的碎布上,心下却念着,其实最该带着的东西是打火机,就算酒jīng可以用酒水来代替,可只有用火将伤口周围灼烧一遍,整个消毒处理工作才算的上完美!
这么想着,目光却又瞥向了一边的烛台,算了,没有打火机,就用这个东西代替好了!于是双手也沾了清酒,轻轻拂过蜡台上火焰,只听“呼啦”的一声,双手就被火焰裹了起来,而瞬的,又灭掉。
“领主!”未泯原本微仰的身子突的抬起,望着我的眸子中有一丝不解,可更多的却是担忧。将他从不轻易外露的情愫尽收眼底,我一手稳稳的按下未泯,另一只手执起被酒水浸湿了的白布迅速擦过未泯xiōng膛上的伤口,然后是轻轻燎过的烛台……火焰即而就跳跃着燎过他xiōng膛上沟壑的两岸。
呵,古人肯定是没用过这种疗法的,这可算是西医的外伤疗法呢。可因不是酒jīng,烧起来带着些许的烟雾,而双手也微微疼。
然后,上药,包扎,绝对纯熟的手法,而未泯则一直静静的望着我,目光纯良安静,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