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简单的易过容,虽然这相府并没有人认识他,但他向来小心仔细惯了。如今众人看来也就是个动作不快身量矮小的花匠而已。
灵渊阁沉静着!鱼悦欣还在祠堂思过,并没有人来找鱼笑的麻烦。
灵渊阁的花草在逐渐的变得有条理起来,那矮小的身影,也在这相府待了好几日了,鱼笑脸上越来越平静,许致远敏感的感觉到鱼笑的变化,对鱼笑更是寸步不离!
“还没消息吗?”
“没有!这相府我都打听了个里里外外,丞相的书房有高手看守,没能进去,不过想来这夫人也不会胆子这么大,敢把柳姨的骨灰藏到书房去!”
“继续找,不管任何有可能还是没可能的地方,都要查看个仔细!”
鱼笑不知道,如果马钰都打探不出来的消息,要怎么才能知道。难道这很的要有朝一日颠覆了这相府,才能得以知晓。
鱼笑开始有些烦躁,柳姨的骨灰没有找回来,她如何能安心。
马钰没有在一直不停的转悠,而是静了下来,安静的坐在那杂乱的花丛中。他在思考,思考这这些日子打听来的任何消息,甚至某一个丫头无意间的一句话,某一个小厮偶尔的感叹。然后集中,整合。
突然,马钰的心中一顿,这相府还有两个地方没有查看,丞相的书房和西阁!
西阁是哪里,可不是什么jīng美的阁楼,是这个时代对于厕所的雅称。
马钰想了很久,这两个地方都不太可能,可是他突然想到从一个小丫头那里传出来的话,十来天前,夫人去西阁的次数,比平日多了三次!
只是多去了三次厕所而已,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或许只是这一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坏了肠胃,或许是这一日那上好的碧螺春多喝了两杯。
然而马钰的细心之处在于,既然发现了一丝不能称之为疑点的疑点,自然想细细探究一番。
于是他又用了半日的时间,总算知道了夫人十日前吃了哪些吃食,甚至换了几倍茶水。
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一日确实有些不寻常之处,那西阁或许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许……柳姨的骨灰……!
马钰有些不敢想下去,这是他猜出来的结果,可是如果柳姨的骨灰真的被放在了西阁,他不知道小姐会bào怒成什么样!
他还是去了,西阁而已,厕所罢了,就算是内院婢女们用的厕所。要找一个没人的机会溜进去,也并没有这么艰难。
这相府的西阁修撰得可比村子里那四面透风的茅草房好多了!用的是青砖红瓦,还用布帘隔了小间!
走进去也闻不到一股恶臭,反而是淡淡的熏香从角落里散发出来。马钰可没心思打量这西阁的环境,立刻办起正事来。
很快他的注意力被角落的香案吸引了,这香案并不像只是为了除味拜访的熏香,似乎过于隆重了些!
马钰仔细看来,却发现香案上除了熏香,还有朱砂,这辟邪镇之物,放在这西阁作甚。细看之下的马钰发现了玄机,脸sè也难看了起来。
香案下方是中空的,马钰小心的端开案台,赫然发现,一个棕sè的骨灰坛,隐蔽的藏在这香案下方的中空里,上面居然还镇压了黄符!
当下马钰脸sè无比难看的准备带着这骨灰坛离去,这时却听见了远远传来的声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