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柳姨。
柳姨渐渐的醒了过来,似乎jīng神好了许多。众人屏住呼吸,柳姨看着众人紧张的模样,轻笑了一下。
然后,突然,“噗嗤!”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柳姨!”
“柳姨!”
“师傅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鱼笑慌乱得六神无主!
“快,银针!”薛海接过银针飞快的行起了针,许久之后才吁了一口气,“暂时稳住了心神,阿笑,这不是养蛊之人的血!”
薛海面sè沉重。柳曼璎的身体经不起在这么折腾下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鱼笑瘫软了下来,不可能啊,不会找错人的啊,绝对是许静月啊!
她又一次来到了许静月的面前。
“说,你为什么要对柳姨下毒。”尽管鱼笑脸sè有些苍白,深深的藏好了自己的慌乱,看着许静月的神sè也透着一股凌厉之sè。
被无故割了一刀,又被独自关起来的许静月,看见鱼笑难看的脸sè,终于不再狡辩了,想来鱼笑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已经知道是她下的毒了,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一死而已。
所幸她恶狠狠的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鱼笑啊!怎么样,看着你最爱你的人,慢慢的去死,你伤心吧,难过吧!哈哈!真是太好了!”此时的许静月,状似疯狂。
“这是你养的蛊虫?”鱼笑问道。
“你取我的血,难道还没有得出结果吗?呵呵,鱼笑,亏你聪明一世,没有解药了,这蛊虫是我母亲养的,别说血液,连骨灰都没有。那个女人没救了,哈哈哈!死吧,都去死吧!”许静月似乎真的疯了。
原来,当初大巫临死之前给了许静月一样东西,就是以血喂养的蛊毒。大巫死都没有动用这个东西,留给了许静月,想着至少给女儿留下一样可以保命的东西。
看来无论在yīn坏的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东西,重要的人。
而许静月一直没有动用这个东西,即使当初被鱼笑bī得如此惨状,她也没有动用。
这东西要用在好地方,好时候。很快柳曼璎也会悲惨的死去。这就是她想了许久的报复,她动不了鱼笑,就让鱼笑像她一样,亲眼看着她最重要的人死去,那种无力,那种痛苦,许静月想想都一阵快意。
杂物间里传来许静月一阵一阵的大笑声!
鱼笑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门,脑海里一片混乱。
原来是这样,那自己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养蛊之人,并不等于下毒之人啊!是她不够冷静,是她乱了心。谁能想到这蛊虫是早就不在人世的大巫养的,毕竟人都死了啊!
大巫啊,没想到人都死了,还要yīn她一遭。
…………
因为那血液药引的失误,柳姨的身体更加严重了。在没有办法救柳姨了,鱼笑近日如同行尸走rou,齐愿看着这样的鱼笑偷偷的抹着眼泪。痴傻的许致远也越发难过。
鱼笑来到柳姨的房间,这个一辈子护着鱼笑的女人,这个她唯一的亲人,似乎就快要死了啊。
“是阿笑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