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断的魏迟,才是平日里的魏迟。
鱼笑静静的的抬头看着魏迟,她不明白魏迟突然之间就怎么了!更不明白原因出在身上这救命之人送的东西。
魏迟无情,她也不是什么多情的人,因为这种种天意,种种巧合,却莫名其妙的和魏迟走得近了。此刻魏迟如此姿态,她以为是自己当了玉牌,既然已经解释过来,她自然不会舔着脸去求这莫名其妙的原谅,或者死乞白赖的再次靠近。
“抱歉,不该脏了你的衣角!”鱼笑慢慢的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雪白的纱裙上沾染了红sè的血迹和地上的泥土,手心上全是擦伤。可她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看了一眼魏迟,转身,往屋子走去,形同陌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认为魏迟有可以随意伤害她的资格!
她没有难以相信,也没有委屈哭诉,不碰!那便不会在碰!
魏迟看鱼笑这般无视他的模样,浑身真气动荡,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把鱼笑的院子毁了个彻彻底底。手下的人都惊恐的看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魏迟很多年没有这么直接的动怒了。
当然这紧张的人,除了鱼笑,鱼笑没有一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打开房门,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魏迟看了一眼鱼笑的背影,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他不要也罢!他魏迟眼中不能容忍一粒灰尘。
侍剑侍琴此时对望一眼,她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没说几句话突然就闹翻了呢?这可如何是好!不由得对着魏迟低声问道,“主子?”
“回城!”魏迟冷冷的说道,似乎想要和鱼笑划分得清清楚楚,可是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怨气。
侍剑和侍琴回头看了一眼鱼笑的房门,魏迟才是她们的主子,主子发话了,自然就随着魏迟离去了。
魏迟走了,那块两次送给鱼笑的玉牌,终于回到了魏迟手中。
侍剑侍琴也走了。
马钰和齐愿在江州镇的铺子里忙碌着。
家里就只有柳姨和鱼笑,还有一个痴痴傻傻的许致远。
柳姨不时的打量着鱼笑,最近本就这么多事,她怕鱼笑转进死胡同里,想不通。可是看鱼笑一切正常的,没有一点难过,似乎魏迟这个人,走了,也就走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魏迟回城之后行事越发雷厉风行,这个鱼笑确实影响了他。他心中升起了一个诡异的想法,把这个世间唯一能影响自己的人杀掉。从某些方面来说,魏迟确实是冷血无情到了极点。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演越烈。然后他看到案前的一份战报!心中一紧,又颓然一松!这样也好!省得他亲自动手!
鱼笑或许不是无所谓,她心中有种她也不明白的莫名情绪在困扰着她!她不懂!
她选择了睡觉,什么都不管,不闻不问的睡觉!以往她就是这样,很多时候,睡上几天,也就没事了。
可一觉醒来,魏迟还是隐隐的在她心底的角落,睡觉并没有什么用,而药田却出事了。
听到村民的通知,鱼笑赶紧起床,走到出事的地点一看。
有一个小村子的药材,一夜之间,全都没了,整整三百来亩。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除了王怀还有谁。明明知道王怀那京都的订单bī急了,是该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