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管事居然是上次被侍剑他们抓走的有一个独孙的老头,下面的人,都叫他王叔。这王叔低着头,一副认命的模样。
“是你雇的这几人吗?”窦知府问道。
王怀余光看了王叔几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没有说话,却胜似说话。
“是,是我!”王叔的背越发弯了下来,为了自己还小的孙子,他必须这样做,他活不了几年了,他死了小孙子就没人照拂了。为老爷挡了这次yīn谋,老爷才会照顾年yòu的孙子,想到这里王叔更加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你杀的人吗?”
“不是,这几人本是jī鸣狗盗之辈,老爷一片好心收留他们,没想到他们不感念老爷的好,反而变本加厉。许是听见我想把他们赶出宅子,所幸在门前吊死,泼老爷一身脏水!”王叔这么说道。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也没指望大家能相信。
“大胆刁民,胡编乱造,当我是傻子吗?”窦知府很是气愤。“来人啊,给我用刑!”
听见用刑,王怀对着王叔点点头,王叔趁着衙役没注意,奔出去,一头撞在了这知府衙门里!是啊,不用相信,他早就做舍了他这一条命去!
当场气绝,血花四溅,安静无声。如此决绝的用一条命,换取孙子的半身安稳,当然王怀守不守信,又是另一回事了,魂归地府的王叔也不会知道。
此刻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事人就这么一头撞死了,他窦知府能怎么办,可是那贵人还在屏风后面看着啊,窦知府发间流下汗珠。
“窦知府,是草民管教不当,宅中不宁,既然这凶手已经畏罪自杀了,那可以结案了吗?”王怀语气也不好,这窦知府收了他这么多好处,眼下却让他折损了一名死忠者,怎么想王怀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王怀的语气不好,窦知府自然听出来了,心中越发火大。想他怎么说也是一州之主,就像做皇帝的,他开心的时候能允许和你称兄道弟,可他终究是皇帝,岂容你随意冒犯。区区一介商人,还能爬到他的头上不成。
“虽然凶手已死,但是你做主子的也脱不了干系,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窦知府不理会王怀不敢相信的眼神。
他望了一眼屏风后,对比起王怀这点小利小慧,当然还是他能安稳的坐在这知府的椅子上,更为重要!给王怀一点教训也好,省的这王怀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反正打打板子也不会死人。
五条人命的结果,以一个管事和王怀的一阵板子结束。
鱼笑也在人群里,看到这个结果,了然,王怀在江州镇扎根了这么多年,就凭这个确实不可能伤到王怀的根基,不过,日子还长!能讨一点利息也是不错的。
这二十大板可是打得有些实在了,皮开rou绽的,自然要用些好的伤药才好!治伤的药膏她这里可有不少呢!
鱼笑小声的对着侍剑吩咐了几句,侍剑就离去了。
鱼笑带着齐愿准备去寻寻看,有没有合适的药商。
江州镇有头有脸的药商,也就这么几个!鱼笑准备挨家走访。
这些药商如果用一线和二线来分的话!王怀是一线,江州镇最大的药商。
还有甄,吴,张三家二线药商,在江州镇多年屹立不倒,也有几分资本,鱼笑现在的希望就在这几家了。
第一选择了去甄家,因为甄家和另外几家都不一样。甄家是择优而收,都是拿着自家的药材去,比的是品质,择的是药性。
鱼笑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她的药材,绝对是方圆几十里最好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