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函将所有的事情复述一遍,最后说道,“对方逃走了,我们也有责任。”
“听你们和把守人的说辞,昨夜的四个人不是一般的人。”皇甫松说,“而且有一个会飞的人?”
“对呀!他不仅自己可以飞,而且拉着其他三个人一同飞。”书函说,“单一个人飞行,已经很厉害。又附带着人一起飞,简直逆天的节奏。”
“据我所了解。”皇甫松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靠金属腿飞行的人。世界无不有呀。”
“我说……”皇甫莽说道,“我们目前是没有损失,但是不代表以后也不遭到再一次的入侵。”
皇甫松和书函看向他。
“我们坐在这儿谈,不会有结果。”皇甫莽见他们没有讲话,自己接着说下去,“以我的想法,目前我们大家都没有获取情报,也没有抓到他们。我是想,我要离开蜀山,去追踪他们。”
“不行。”皇甫松斩钉截铁的说,“你身体处于复原期,不准离开蜀山。”
皇甫松心里很担心,虽说皇甫莽和自己一直不对调,即便是妹妹的儿子,认自己为父亲,从小到大一直和自己抬杠。但是,他受伤严重,身体没有康复的情况下,贸然离开蜀山,对他危险很多大。以他的性格,一旦发现昨夜的人,非干一架不可,这么以来,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怎么可能答应呢?
“您有什么好的办法?”皇甫莽直接掠过父亲的称呼,知道他不是自己父亲那刻起,他已经下决心,再也不喊他父亲,只有书函才是他的孩子,应该由她喊,“我也不想呆在蜀山。”
“皇甫莽!”书函说,“这个时候离开,恐怕不是最佳时机。你想想,他们一次不得手,有可能再返回来;还有可能他们有同伙,你遇了,如何办?”
“这个不可能,他们一定不会回来。我的感觉很准。”皇甫莽自信的说道,“我呆在蜀山也不爽快。你回到这儿,也没有我的事情了。我已经下定决心,去追他们。”
“你这么鲁莽的去干?”皇甫松嚯的站起来,这个孩子是越来越不像话,“每次都要这么任性,倔犟,简直是一头牛。不为其他人考虑,想想你自己的身体,你能抗过去嘛。”
“切!老子的命很大,这点不劳您费心。”皇甫莽也不退让,“要死的也是我,又不是你们。死了,我老子对谁也不埋怨,是我自己要去找他们,没有人逼我。这么说定了,我要离开蜀山。”
“你……”皇甫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手指着他,脸色变的铁青。
“养父!你别理他。”书函说,“他要去让他去,他想定事情,您死也阻止不了。”
原本是来讨论正事,书函搞不清,皇甫莽发哪根神经,一直莫名其妙的逗皇甫松生气。她心里想到这两个人恐怕不是两父子,水火不相容。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皇甫莽站起来,“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最后一句话,明天我离开蜀山。而你书函,不要再跟着我,蜀山才是你真正的家。”
皇甫莽看了怒火冲天的皇甫松一眼,拉开门走了。
“养父!”书函说道,“皇甫莽脾气一直很犟,这个您也知道。在江州的十几年,他还听徐华叔叔的话,现在他谁的话也不听。也有可能是伤心过渡,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皇甫松听不清楚书函的话。他回想着皇甫莽的话,他的话里隐隐约约的有另一层意思,什么“蜀山才是你真正的家”的话。
“养父!”书函发现皇甫松铁钉钉的站着,对于自己所说的话没有反应,“养父……”
皇甫松依旧没有反应。
书函心里想到的是他被皇甫莽气疯了,没有从刚刚的场景缓过神来。
皇甫松确实处于另一个频道。他总觉得皇甫莽知道了一些事情,以前,他脾气是犟,但是和自己说话时,起码还会喊一声父亲,这一次不一样,从他醒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喊自己一声父亲。
“养父……”
一阵呼叫声,进入皇甫松的耳朵,他才发现办公室里已经不见皇甫莽的踪影,只有书函。
“哦。”皇甫松脸顿时松垮下来,“你和我讲话吗?我没有听清。”
“他最近心情不好。”书函进行说着,“他心情一糟糕,这样了。”
“没事。他想离开走吧,我不阻挡。”
“可是他还没有恢复……”
“这么多年,他在不在身边,受伤严不严重,我都没有放在心。”
“可是他真的碰那四个人,凶多吉少。”
“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我真的没有心肠再和他斗下去了。”
书函想不到养父会这么说,刚才自己是担心他伤心,才帮他讲话。可是,看着他的表情,皇甫松的话不是假话,而是随便他的意思了。
“如果今天没有劝阻下他。”书函说道,“我会跟着他。”
“你不能离开。”皇甫松坚决的语气,“你老大不小了,应该换换另一种生活。”
“养父,我谢谢您。”书函坚定语气回答,“我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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