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徐华直直的看着他,“你是我的秘书,不是他们说什么就什么。”
“知道了。”秘书战战兢兢的回答,“下次不敢了。”
“你立马去准备汽车。”
“是。”
徐华重新端起杯子,喝下一大口咖啡,口腔瞬间苦苦的。
徐华很苦恼,这是保密级别很高一次的行动,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人。策划了两个多月,侦查了很多信息,已经是万事俱备。
但是这么严密的行动,为何失败了?
徐华第一想到的是这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他心烦气躁的站起来,渡步到阳台。
看看明灿灿地阳光下的江州,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
自从罗俊上台之后,整个局面就不稳定了,连表明上的统一都打破了,更别提背后蠢~蠢~欲~动者有多少了。
前个月,江州城的码头就发生了一起火灾事件。那儿是最先进地地方,所有监控无死角,安保系统也最最厉害。后来看了回放视频,是几位蒙面的黑衣人,他们纵火,然后逃之夭夭。直到现在,追查一样一无所获。另外城区也发生了几起命案,有几位小有名气的商人被人拿走了头部,留给亲人的是无头尸。
这灿烂的阳光下,繁华的城市,似乎有一股暗流入侵。徐华摇摇头,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盯上了这座城市。
“市长!准备好了。”秘书打断了徐华的沉思。
徐华坐进了陆空两用的汽车,赶往医院。
…………
咯咯咯!
房门打开了。
皇甫莽、书函猛的醒来。多年的枪林弹雨,他们养成了一有动静就醒来。
书函有时候想想,也后悔选择了这条路,像别的女人选择做其他行业,再是自身的条件,去当个影视人员,也有大好前程。
不要在想这些了。书函瑶瑶头,睁开了睡意蒙蒙的眼皮。
“叔叔!”皇甫莽看见了徐华,“您老来干嘛?”
徐华示意身后的人站在门外,他进来后,门关上了。
徐华看见皇甫莽的左手打着石膏挂着,腿上也是厚厚的包裹着石膏。再看看书函,她也好不到哪儿,与皇甫莽半斤八两。她脸上是白色的纱布,露出着嘴、鼻子、眼睛,右腿也裹着石膏。
这样的场面,徐华很少见到。
回忆起来,大概是十几年前,他们两人第一次外出执勤,也搞成现在这样子的狼狈,那以后,他们似乎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就因为他们越来越顺手,徐华很管不住皇甫莽了,原本他就是我行我素,再者是他做得越来越好,差点都不听徐华的话了。
“你们还好吧?”徐华看了皇甫莽,又看向书函,再回来看皇甫莽,“搞成这样子,太窝囊了你。”
皇甫莽却没有躲避他的眼神,直瞪瞪的看回去。
“死不了,没有死就不能说是窝囊。叔叔您还来点火?”皇甫莽听不得他的口气,要不是他一手养大了他,他要骂出口了,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没良心。”
“躺在床~上,还不承认自己窝囊?”徐华嘴上依然不饶,“你一直都是自以为是,出发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你都当成了耳边风。我正想让海风天天吹着你的耳朵,免得浪费了你的一对耳朵。”
书函看着两人,很想笑了。这简直是水火不相容,一见面就抬杠。
“海风听够了,脸都被吹歪了。”皇甫莽怼回去,“还是您吹的风,我更受得住。”
“书函!”徐华没有再理他,而是背对着他坐下,看着书函,“你说说。”
“嗯!”徐华点点头。
徐华没有插话,耐心的听着。
对面床~上的皇甫莽想插嘴都没有机会,书函所有的经过都讲得仔细,连自己被伏击一事都讲得很清楚,就像她也亲历一般。
“厉害呀!”皇甫莽心里感叹道,“这女恐怕在心理学上又下了功夫。”
花了半个多小时,书函一点不漏,每处细节都讲得清清楚楚,说了整个过程。
“徐叔叔!”书函最后说道,“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暂时还不能下结论。”徐华缓缓开口,“你们先疗伤吧!”
看着徐华离开,皇甫莽朝她点点头。
“他大概没有发觉我们也了解有内奸,这样很好。”皇甫莽满意的说道,因为在他心里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书函,但是他不可能说出来。刚才书函阐述中,表达出了他们两人是意外碰上,没有让徐华了解到他们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