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也看着眼前的形势,眼前一沉,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今日这场仗怕是没有办法善了了,不料还没等大破也想出办法的时候,只见两侧敌军背后出现了数量不少的弓手,在刀盾兵的掩护下弓手们开始寻找目标,只见两侧的箭雨纷纷将鲜卑骑兵射下马去,由于箭支所用的箭镞乃是石块,打在人身上要不了多久就是一个乌青的淤肿,一时之间鲜卑骑兵哀嚎之声四起。
大破也粗略一眼望去,只见还在马背上的骑兵已经不足千余,大破也心下退意萌生,便叫副将前来传令利用马力摆脱这股敌军,冲出这一带,撤退的号角声响彻战场,鲜卑骑兵开始杂乱的向后撤去,时不时的有人落马,只是现今这种情况也顾不得许多了,各人生死各安天命吧!
大破也将剩余的骑兵一分为二,自己带了一队人直接侧向斜着朝胡人的后方闯去,剩下的一队又副将带领,从正后方撤退,双方约定了集合地点,便开始了疯狂撤退,出于大破也的意料,后撤的步伐进行的异常顺利,敌军似乎根本无意去追击他们,只是专心的围堵已经无法跑出去的人。
鲜卑骑兵已经渐渐走的远了,随着重新返回战场中的高乙弗一手抓住一个在死人堆里面装死打算趁乱偷袭他的鲜卑士卒,将他拿着胡刀的手砍了下来,接着拎着这个鲜卑士卒朝走远的大破也等人大声地用鲜卑话喊道:“回去告诉段尘,让他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高乙弗去砍来做酒樽。”
说罢高乙弗将那名无力挣扎的鲜卑士卒的脑袋割了下来。随手甩给了一个正在整理首级的手下,手下连忙抢起了头颅,生怕别人抢走了似的,喜笑颜开的对着高乙弗行礼之后便兴冲冲的跑去收割人头了。
高乙弗抬头看看有些灰暗的天空,自言自语:“这般不禁打,还敢叫什么精锐?真是笑死个人!”
大破也整军之后发现自己这队还好,没什么损失,另一队可就有些不走运了,另一队带队的副将被流矢射中了眼睛,虽然被抢了回来,但眼看出得气多进的气少,要没救了,大破也叹一声气,清点了一下人马,只见人马不足六百,有些人不禁身上伤痕累累,就连马匹身上都带着伤。
大破也哀叹一声,便招呼众军灰溜溜的向北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