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吗?”
“不然呢?”纪茶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们俩在一起后一直就没有过太平日子,大概就是有缘无分这么个说法,分开也好,起码他的生活能恢复平静。”
“三少真的很爱你。”夏晨曦跟着她一起叹气。
以纪茶之这样依赖景丞丞的性格却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恐怕也是满腹委屈无处说吧,景家这样的家庭,别的不说,单是无法生育那可不就是死罪!
“我知道。”她木讷的在她身边坐下,“你先回去拍戏吧,免得又被人挑刺儿,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她把夏晨曦送出门,吩咐小吴闭门谢客。
书桌上座机一直在响,纪茶之想也没想就把电话线拔了,纹丝不动的坐在书桌前伸手去捋手上的戒指。
这是后来景丞丞又给补的求婚戒指,之前带着刚好,这会儿却像是在她左手中指上生了根似的,卡在关节那儿怎么也脱不下来。
她咬牙发狠,扣着那枚戒指自虐似的往下生扯硬拽,直拽得指关节那一片全都通红发肿,这才突然无声的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样。
“三少nǎinǎi,您该用晚饭了。”小吴又在外面敲门。
她不吱声儿,他就一直说:“您要是饿着了回头三少知道又该心疼了。”
三少知道又该心疼了。
这是小吴平时最爱说的一句话,每次他这么说纪茶之就没辙,可是这回,她只装作自己没听到。
“景三,你们家佣人刚打电话来了,小软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吃饭呢。”
萧凌陌把手机递过去,却被景丞丞推开,“打牌呢,没看到?”
“干嘛?你们俩这是真打算搞破鞋?”他歪着脑袋看看景丞丞又看看苏七七。
苏七七抓起一把筹码朝他砸去,“少他娘的胡说八道,我们俩这是两情相悦惺惺相惜,上有月老牵线下有红娘做媒。”
“我谢谢您呐,您可别糟践月老了!有这溜嘴皮子的功夫拜托您赶紧给景二哥打个电话吧,人走的时候可是气得够呛,回头带兵移平了我这地儿可怎么算?”
“关我什么事?我都要做三少nǎinǎi的人了,得避嫌。”
“得了七七你就甭跟着瞎掺和了,平时倒不见你出现,一出现准好事儿!看把三三给气的。”庄尧敲敲桌面,“诶,三三该你了,你握着牌生利息呢?要是心疼就回去瞧瞧,别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们又不会心疼你。”
可不就是,跟供祖宗似的疼着那小东西,结果这东西倒好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