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儿里面。
景丞丞顿时心下一喜。
这可算是不得了的大进步了,他原以为这丫头今儿个就躲在里边当乌龟了呢。
能出来,是不是证明她心里已经开始接受他的家人?那么他……
“多俊的小丫头呀,水灵灵的跟个白玉娃娃似的,比照片上好看。”景婉和说话间已经上前,可景丞丞堵门口呢,她又不敢走太过去,只能朝纪茶之招手,“小丫头过来让姑nǎinǎi好好儿瞧瞧。”
一只大红包递过去,院儿里那帮人皆开始掏红包出来,一眼望去,红红一片。
“我说姑姑您可别把辈分搞乱了,哪儿还能姑nǎinǎi了,她得叫您姑母不是?得跟着小丞叫,毕竟……”
“我说你说话怎么那么多转折词?”景丞丞有些不耐烦了,叫了小张过来,“送客。”
“丞丞,你就算要轰咱们走也得等傅大夫检查过呀,不然咱们怎么回去回话儿?家里人都等着知道呢。”
“我都说了没有,多大点的姑娘哪儿来的孩子?”
成宿成宿爆的菊花,的确没孩子什么事儿。
纪茶之在心里将景丞丞骂了个来回,可这事儿她也没法子解释啊,都已经这么说了,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如果这会儿把齐天乐推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索性把心一横,凑到景婉和耳边低声道:“就是月事推迟了几天,有点儿担心……”
这锅背的,她要爆粗口了。
景茗一直就贴着她俩的耳朵,连嘲带讽的取笑了景丞丞一通,“原来没问题呀,是我白担心了。”
后者不气反笑,倚在门边儿上优哉游哉的看着自家丫头在景婉和的指引下一个个认识景家的人,心情别提多好。
没一会儿,纪茶之就抱了一堆红包回来,递给小张拿着,傅大夫现场一号脉,啥事儿没有,就是身子有些虚。
得是虚的,帽子底下那脑门儿伤的。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景婉和只得道:“还年轻不着急,我先回去跟家里说声,也免得他们惦记着。”
“下回来记得打招呼,免得吓到我们家闺女。”
“你再说一句闺女?”景茗都走到门口了,又返身折回来,“证儿都领了,闺哪门子女?家……”
“门在那边。”景丞丞的脸上立马多了些紧张,忙扭头去看身边的纪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