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儿去了!带你去看看米娜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关我什么事,我不去,我要去学校了,我要读书,我要考大学。”明明不喜欢他,可一想到他跟米娜有着rou体关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没好气的拧开水龙头,把水开得老大,哗哗的冲着几乎都盖过了他的声音。
纪茶之这一连番赌气似的话,看似说给他听,其实又何尝不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从昨天知道纪百礼的事情到现在,这丫头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就是绝口不提再见见他,人现在还在太平间里停着,葬礼还没办,景丞丞原想提这茬儿,但见她鸵鸟似的样儿,又憋了回去。
还是等缓过这阵子再说吧,小东西没心的,忘性又大,只要没人天天在她耳根前提着,过去也就过去了。
一想到此,景丞丞的脸上总算轻松了一些,给她挤好牙膏,又拿了把梳子轻轻的给她理头发,“身体都还没好全,这几天就不去学校了,待会儿再让小蒋请几天假。”
“我不要请假,你要我去可以,去了医院后你就不能再缠着我,我会尽快把玉找回来还给你。”
握着梳子的手微微一顿,搁下梳子,用手捋平那几根静电带起来的发丝,“最多这个学期,算是给你考大学的时间,其他的等你考上大学再说。”
“成交。”
某私立医院妇产科门外,一桌麻将一桌地主打得正欢。
纪茶之略显紧张的盯着墙上的那盏红灯,时不时来回走动着。
刚才她是亲眼看着米娜被推进去的,小腹平平,撑死不超过三个月,景丞丞说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下来验dna,她这才觉得自己做错了,说到底,米娜对不对得起景丞丞,关她什么事?
“太平点,里头那个又不是你儿媳妇儿。”
景丞丞被她晃得实在眼晕,一伸手捞怀里了。
“去!”萧凌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照你这意思,咱们几个都成你儿子了?也不怕折寿!”
纪茶之低声哼哼了一句,“怎么会折寿,祸害不是遗千年吗?”
“说谁是祸害?”身下的男人微微往前倾了倾,某处有意无意的蹭过她后庭,她双颊一烫,触电般从他膝盖上跳了起来。
“小软玉,爽到了?”有人暧昧的朝她眨眼,“听说接连从傅医生那儿拿了两次药,景三爸爸很凶猛啊!”
萧凌陌斜着身子去看景丞丞的裤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