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种肯定关系的称呼多多少少取悦了景丞丞,勾着chún角抬了抬手,“嗯。”
陆天维忙识趣儿的退下。
外面的动静不大,纪茶之听不很清楚,但知道蒋寻没有受责罚多少放心下来,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满脑子全是各种各样的思绪杂乱如麻。
没一会儿又见景丞丞端着碗汤药进来,也不知怎么想的,一侧身就闭着眼睛假装睡过去了。
床沿微微有些下陷,大概是他坐下来了,但是并没有叫她,也许是在看她,纪茶之觉得自己紧张的很,如同芒刺在背。
“别胡思乱想,我就是想对你好。”
“你知道我没睡?”
被看穿,难免有些尴尬,转过身,眼睛却一直盯着床单上绣的暗花。
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个苏绣名家之手,完美的艺术品。
“你就是我的身体里分出来的魂儿,能不知道?”他轻笑,扶着她坐起来,端过床头柜上的药碗,呼了呼,“他们对你不好是应该的,你也别气也别怨,老天爷把你这辈子需要的好都交代给我了,我一个人给,跟谁都不相干了,知道吗?”
任凭你父爱母爱,亲朋好友,还是爱情……所有的爱宠,我一个人给。
景丞丞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纪茶之就是找着他的眼睛对着看,虽然没看懂,这深不见底的眸子,又岂是她区区十几年的阅历能够看懂?
但是那里面囚着的人儿,她看懂了,是她。
“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但我只想要你。”
他仰头guàn了一满口药,对着那双略显苍白的小chún轻轻吻了上去,纪茶之无措的瞪大眼,任由他搂着自己,将热乎乎的药汁过渡到自己嘴里,明明那么苦的东西,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全都咽了下去。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身子又开始一阵阵的发热,像是药汁在体内转化成了水,又顺着一路淌了下来,底下一下子便湿透了。
这副身体,如今已经敏感到他随便一碰就能起反应。
她模糊不清的哼哼了一声,为自己这种随时出现的冲动感到羞耻,身子不经意间往后重压了一下,菊部顿时袭来阵阵qiáng烈的痛感,清晰的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景丞丞对她做的那些不堪的事情就像涨水的大cháo似的迅速漫过她的脑子,她狠狠在他chún上咬了一口,一把将他推开。
“别碰我!”差点就被他这情意绵绵的假象给糊弄过去了!
李茵和纪百礼不好都只是表面的,这才是个真正的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