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婬无度的唱戏法儿恐怕也就只有那祸害才能想得出来!
纪茶之不动声sè的收回眸,朝那边枣树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走去。
景丞丞这会儿正半眯着眸子躺在降香黄檀软榻上,时不时跟着哼上几句,手里摇着一柄绣仕女图的绫绢扇,太阳斜斜的照着他半边身子,跟撒了金粉似的闪着光。
烧得慌,初春摇扇子。
她暗自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却蓦地听到一声女乔滴滴的嘤口宁,回头一看,院中那俩做“张生”和“红娘”打扮的戏伶已经滚到地上做起了“活春宫”,只剩“崔莺莺”一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没来由的,小月复一热,底下湿了一片。
这几天总是这样,白天倒好好说,一到夜里,躺在他的床上,呼吸着混有他的气息的空气,两人间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便会并着春宫图中各式各样的姿势一幅接一幅的在她脑中展开。
简直是走火入魔!
而更令人觉得可气的是,她居然还想那坏货了,却不是他的人……
纪茶之难耐的夹了夹双月退,qiáng忍下体内的火喿火,将手里的春宫图递到他面前,“我画好了。”
景丞丞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随意翻看了几页,就给搁在了一旁小几上,执着绫绢扇勾起她下巴,凑近她,眯了眯眸,“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还真有。
可是还没等她口,又听见他道:“不准问纪老头儿的事儿。”
得,那还问个pì!
纪茶之一下子没了兴趣,摇了摇头。
景丞丞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意兴阑珊的收回眸,显得有些失望,站起身朝大门口走去,“晚上有牌局,你自己乖乖在家呆着,明天早上我让小蒋送你去学校。”
她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莫名其妙。
院子里,呻口今声渐重,一直折腾了一下午,愣是将人搅和得心浮气躁。
晚饭的时候,景丞丞果然没回来,纪茶之一个人吃了饭,回了房。
也不知道今晚的香料里添了什么东西,一闻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