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学会老实了没有?”
“嗯。”
“那成,把这玩意儿给我从头到尾认真临摹一遍,画好了我就饶过你这回。”景丞丞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摸了摸,将一本巴掌大小的黄缎小册子丢到她面前的被子上。
纪茶之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拿起一看竟是本保存极其完好的春宫秘戏图!
瞧这风格、纸张怎么也得是唐代的作品,再往后翻了翻落款印章,居然还是宫里面出来的东西!
“你要画你自己画去,我可没这样的好本事。”
她跟捡了烫手山芋似的拿着,却没舍得丢开,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但这画家的画风并不比任何一个大家差到哪里去,若不是景丞丞在旁边没安好心的盯着,她倒是想好好欣赏一番。
景丞丞自然是没安好心的。
他笑着爬起身,趴到她跟前儿一瞧,啧啧,小脸儿都晕红了,薄薄的脸皮在那一小束阳光的照射下干净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一些细小的毛细血管,眼睛清亮淡荡,偏生朦胧中又带了些许娇娆。
淡如玉,浓如茶,大气的妩媚。
这样天生的尤物,除了由着他亲自来一步步开发,人生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乐趣?
纪茶之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尴尬的将小册子丢回他怀里,“不务正业。小蒋说今天会让人去拜访夏晨曦,我要一起去。”
“画好了就给去。”景丞丞嬉皮笑脸的拉开她的睡袍,将小册子塞进了那对白晃晃的小兔子中间,起身穿衣服,“这几天我不在家,你好好儿画着,等我回来检查。”
那语气稀松平常得就像是出门前的父亲叮嘱自个儿的闺女好好写作业似的,只是做的却全是那不要脸的勾当。
纪茶之看着他拿了床尾凳上皮带在系,明明只是个简单动作,在他做来却是格外的优雅从容,那双好看的带着天生的艺术家气质的手搭在皮带扣上的时候,你会莫名的想要他再解开去,然后你就心甘情愿的跪倒在他脚下……
目光不经意滑落到他西库底下的突起。
这得是多qiáng悍的忍耐力!
小嘴儿抿了抿,口月空了无端端湿润了不少。
“走了,记得想我,不然……”景丞丞嘿嘿了两声,一副坏相,伸指在那对柔车欠上弹了弹。
纪茶之忙不迭躲到一旁,目送着他出了门,又目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