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珞雪趴在夏子陌的背上,对于他这几日的举动,她一直很感动,于是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这样会让我产生依赖的,万一上瘾了可不好,看来以后还要花很长时间戒掉。”
“不用戒掉,朕打算一直对你这么好。”夏子陌回答说。秋珞雪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从语气中听出了真情。
…………
聂远快马加鞭赶到康州城外已是两天后,各地的影卫已经在城外等他了。
“诸位的身份不能暴露,需要扮成聂家的府兵,箱子里有衣服,即刻换上衣服,进驻康州城。”聂远骑在马上,对一众影卫说道。
他现在身上穿的是初次见秋珞雪时的那套黑色的衣服,如铠甲一般厚重。这套衣服象征着他的身份,也更衬的他威风凛凛。
影卫们换好衣服后,聂远便带着他们一起前往康州城。从康州的城楼上,远远看到一队身穿铠甲的兵士前来,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靠近城门。
“这些都是什么人?”城楼上的士兵慌张的问道。
“不知道,先……先问问吧。”另一个士兵结巴的说道。
“城外何人?”士兵整理好情绪,鼓起勇气大声问道。
聂远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令牌高高举起。那黑色的令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高贵典雅,带着不容侵犯的气魄。
“那是……是黑水令,快,快去通知赵大人。”士兵一看到黑水令,颇为震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去找知府了。
在大秦,要认识四种令牌,一是皇上的金龙令牌;二是丞相的白玉麒麟令牌;三是大将军的白虎令牌;四是影卫统领的黑水令。
“大秦例律规定,见黑水令者如见圣上,无论官职大小,爵位如何,一律服从黑水令持有者的命令。现,本统领将接管康州防务,速领康州官员前来见我。不服命令者,斩。”
聂远的话很有穿透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加上他毫无表情的面孔以及冰冷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
赵知府是在他说完那段话之后赶来的,带着一种官员在聂远的马前跪下,说道:“参见统领大人。”
“你就是赵新?”聂远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新,问道。
“是,下官正是赵新。”赵新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他大概能猜出聂远的来意,有些心虚。
而聂远,也不多给他思考的空间,说道:“来人,绑起来。”
很快,就出来两个装扮成府兵的影卫,把赵新绑了起来。
“统领大人,你这是何意?虽然您又黑水令在身,但也不能如此对待下官。下官再怎么说也是康州的父母官,您这么做,就不怕皇上日后问罪吗?”赵新斥责道。
“就是皇上问罪,你也看不到了。带下去。”聂远说道,说完骑马进入城中。
聂远把赵新抓起来之后,就抓紧了对他的拷问,影卫的手段从来不是柔和的。审问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上来就先打一顿。第一道手续是鞭刑,这个最容易理解,就是很简单的用鞭子抽打。但行刑的人可都是练武之人,这手上的力度自然轻不了。这不,刚上鞭刑就把赵知府打的哇哇大叫。
聂远在牢房中冷静的看行刑,脸上没有一丝情绪,自然也不会对他产生同情。等到赵新基本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时候,聂远才叫停。
“我只问一遍,秋丞相在什么地方?”聂远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守城的士兵只说他和年大人一起出城了,并没有告诉我们去向。”赵新还死鸭子嘴硬的说道。
毕竟被扣上暗杀丞相的帽子,就是死路一条了。他还期许着过完这次行刑说不定还有活着的希望。可是他似乎嘀咕了影卫的残忍程度了。
“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那我就让你清醒清醒吧。”聂远说道,对身边的影卫说:“上水刑。”
第二道水刑,之所以放在鞭刑的后面,是很有深意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放入了盐混合而成的。等到你被打的皮开肉绽,往你身上浇上一碗盐水,那酸爽,可想而知。
“啊……”当盐水浇到赵新身上的时候,他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声,几乎震动了整个牢房。
关在其他牢房里的犯人,看不到其中的场景,只听到这惨烈的叫声,实在是心惊胆战,吓得他们都不敢大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