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猜测间,平大夫伙同刘大夫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哎呀,这是和大夫跟顾神医吗,你们这病人这么多,怎么不把脉开药,好让这些病人能够早些好起来。”平大夫心情大好的取笑。
就算病人再,他们又能怎么样。
和大夫气不打一处来,“是你动了手脚,拦了我的那批药材对不对?”
平大夫无辜的摊手,“关我何事,你自己药材丢了就找我算命,那我银子丢了,是不是也得找你算账?”
“就是,谁知道你有没有订药材。”
“你……你胡说,我怎么没有订了,我前天明明订了好多的,按说最晚今天早上就一定会到的,如果不是你们,又能是谁。”
平大夫沉下脸,阴沉沉的警告,“和大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如果到时候查明不是我们碰了你的药材,你无故诽谤冤枉,我可是可以告你的。”
和大夫一噎,不敢再乱说什么了。
他可是县令的小舅子,到时候随便给他编排一个罪名,都有够他受的了。
只是,随便一想,也能知道,药材肯定是他们动的手脚。
否则,他们来这里耀武扬威又是做什么?
“顾大夫,和大夫给你的月钱又不高,这里也没有什么药材,要不,你去我们平安药铺,我一个月给你十两银子,而且管吃管住,我们会把你当作上宾一样款待的,而且药材嘛,我们那里肯定是管够的。”
和大夫厉喝一声,“姓平的,你什么意思,是想挖我的人吗?”
新老板挖,他也挖,他就那么好欺负吗?
平大夫嗤笑一声,“顾神医是你的人吗?她卖身给你了吗?只要她没有卖身,那她就不是你的人。”
“你……”和大夫气结,第一次恼恨自己嘴笨,不会说话,连骂人的话也不会说。
“顾小姐,您看如何?这里有的,我们那里都有,这里没有的,我们那里也有。”
平大夫期待的看着顾秋乔。
他原以来,一个月都开到十两银子了,她肯定能够答应的,哪知道顾秋乔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直细心的针灸。
平大夫以为她没有听到,又喊了一句,“顾大夫。”
“不好意思,我既然答应新老板,少不得也得在他这里做到过年。”
平大夫期待的脸上,出现一丝破裂。
十两银子居然都不答应?
和大夫一喜,“听到没有,顾小姐不去,你们赶紧走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平大夫收起笑意,警告道,“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害了你,他这里根本没有药材,你纵使医术再厉害都得不到重用的。”
顾秋乔还是没有回答。
平大夫觉得自己被赤裸裸的忽视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不就会点儿医术嘛,得意什么,天下间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大夫了。
刘大夫怒声道,“顾大夫,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月十两银子,哪怕是富商,也不一定赚得到这么多。”
顾秋乔收起银针,温声交代,“明天再来灸一下,身体大概也就好了。”
“谢谢顾神医,谢谢顾神医。”
“不客气,下一位。”
平大夫砰的一声,一拳直接重重的砸在医桌上,怒道,“我在跟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你凶什么凶,再敢凶一次。”大牛啪一声,扔下药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挡在顾秋乔面前,随时准备动手。
三瓜冷笑一声,同样站到顾秋乔面前,大有想动顾秋乔,就从他们尸体踩过去的架式。
平大夫不屑的看着他们两人身上破破烂烂的补丁,鄙夷道,“不过几个叫花子,也敢拦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知不知道我是谁。”
三瓜双手环胸,“知道,县令的小舅子嘛。”
“既然我是县令的小旧子,那你还不快快滚蛋。”
“巧了,我们还真不会滚,要不,你滚一个试试看。”三瓜嗤笑。
大牛的眼里同样没有惧怕,反而讽刺,“县令的小舅子又能怎么样?我们怕你不成?”
“你……你们这两个刁民,给我打,狠狠的打他们。”
平大夫身后的下人听到命令,一拥而去,就想揍大牛与三瓜,甚至顾秋乔。
刚刚正在病殃殃的排队的病人,不知抽了什么风,一个个一拥而来,挡在大牛与三瓜面前,每个人的眼睛恨不得瞪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