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极了。
这时舒若尔已经看到被女儿摧毁的盆栽了,她轻轻擦去女儿脸上滚烫的泪珠,耐心温柔地询问她,“颜颜为什么觉得是花花不跟跟你玩呢?”
“她们......她们不肯下来,我一想要她们下来,她们就全都烂掉了,呜呜......”
听到她这话,舒若尔还没说什么,旁边的任维书就立刻手快地,从另一个盆子里摘下一朵,递到书颜面前,“是妹妹不会摘,你看哥哥摘的花花就很喜欢跟颜颜玩,不信你接下试试,它不会烂掉的。”
“真.....真的吗?”哭得一抽一抽的任书颜还有些不相信。
任维书很肯定地点头,“真的,只要颜颜不用手摸花花,花花就不会烂掉。”
说着还手把手地教妹妹,“你要这样拿,握着它这个地方,不要碰到上面的花花,对,妹妹真bàng。”
“真的也,哥哥好厉害。”终于拿到一朵完好无损的花花的任书颜止住哭泣,破涕为笑。
看着孩子带抽泣的咯咯笑出声,舒若尔心里舒坦,但舒坦过后,她还是觉得,关于花不可乱摘这个问题,还是很有必要好好给两孩子说道说道,免得兄妹俩养成习惯,跑到公众场合,看到喜欢的也胡乱摘。
那样很不文明,而文明要从娃娃抓起。
于是她暂时放下没有搭理完的花草,抱着手中女儿起身,再叫上儿子一起坐到另一旁椅子上,想好好给两孩子上文明课。
就在她给两孩子上完课,正准备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工作时,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几乎是一下车,任嘉致就风风火火地大步走向她,“小耳朵。”
“爸爸。”
“爸爸。”
在他兴致匆匆地走向自己妻子,呼叫自己妻子时,两孩子也跟他打招呼,也兴奋地朝他跑去。
当然,朝他跑去的只有他的宝贝女儿任书颜。
至于他儿子任维书则是打完招呼后,站在妈妈旁边,看他步履匆匆地朝自己跟妈妈走来。
换做以前,任嘉致肯定会特别高兴地蹲下去抱起女儿,但他今天没有,他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下来,目标非常明确地,走到舒若尔面前,拉着她手就往屋里走,还边走边说,“你先跟我回房,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爸爸。”以前爸爸回来都有抱抱,今天没有得到爸爸抱抱的任书颜表示不开心。
任嘉致牵着自己老婆,对于宝贝女儿的不高兴的呼唤,只是回头交代一句,“颜颜先跟哥哥玩,爸爸妈妈有事,晚点再下来陪你。”
“维书,帮爸爸妈妈带好妹妹,别让她哭啊。”交代了女儿,又嘱咐儿子,然后就是真的牵着老婆,头也不回地走人。
有管家,有佣人,还有岳父,两孩子放在楼下,夫妻两很放心。
只是他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让舒若尔不由担心,一远离两孩子视线,就关心紧张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几年夫妻恩爱,工作顺利,父母健朗,女儿安康,她没见过他像今天这么着急的样子。
着急到连他最疼爱的宝贝女儿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