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会见。”她的不好意思,取悦了任嘉致,要他只要想到她娇羞的摸样,就恨不得即刻过去接亲。
“好。”
随着这单个字的话音落下,两人依依不舍地结束通话。
身边,看到她放下手机的化妆师,由衷夸赞,“任太太跟任先生的感情真好。”
对此舒若尔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反驳。
有说有笑,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好似只是转瞬,就到了接亲时间。
伴娘们早已想好一大堆,为难新郎伴郎的难题,一群姑娘,愣是把迫不及待想要进门的新郎给堵到吉时将到,才放行。
期间,即便是任嘉致拿老板的身份压人,也没能让那两个旗下艺人对他放水。
不是她们不想,是跟他一家但却凑热闹不肯帮他的任佳丽,坚持拦着,“现在这里可没有老板,这里有的只是要结婚的新人,跟参加婚礼的人,三哥可不能用身份压人。
舒若尔的伴娘,采用的还是第一次举行婚礼时的伴娘班底。
因着任嘉丽这个被伴郎团称为胳膊肘往外拐,一家人不帮一家人的伴娘在,任嘉致及他的伴郎团们,为能够顺利进门,红包使劲发,出力又出脑地与伴娘团斗智到最后时刻,才顺利破门而入。
终于看到新娘那瞬间,任嘉致眼睛都直了,站在门内,呼吸发紧地,好半天才在大家伙起哄声中反应过来,走上前,跟小粉丝似的,“小耳朵你真好看。”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又怕破坏她jīng致的妆容,他真想抱住她,给她热辣的吻,给她热烈的爱。
有人听见他对舒若尔的称呼,笑闹起哄,“刚刚新郎叫新娘子什么?好像是小耳朵,请问新郎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下这爱称的由来?”
平时在外,任嘉致都跟大家一样,叫她若尔,故而知道小耳朵这个昵称的人,寥寥无几。
方才他是太惊艳,太情不自禁,一没注意就把这独家昵称给叫了出来。
“没有,你们听错了。”顺利进了门,任嘉致便不想再配合了。
因为他并不想跟人分享自己对她的专属爱称。
至于这个爱称的由来,实际也并没有什么故事,只是在看清自己对她爱意后的某一天,忽然想要给她取个专属爱称,以彰显自己的特别,就根据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延伸,叫出了小耳朵。
记得他取好专属昵称,第一次这样叫她时,她还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要等他走到她面前,拍下她肩膀,确确地告诉她,“叫你呢,小耳朵。”
她才知道这个昵称是给她的,还蠢萌蠢萌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紧着眉心问他,“叫我?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因为我很喜欢,所以以后只有我们两在的时候,我就这样叫你了。”那时的他与现在很是不同,他那会是把满腔爱意都藏在心里,想用实际的关心爱护,要她自己发现,要她爱上他。
后来,事实证明他那种沉默型的爱,是得不到她回应的,要想撬开她的心,还得要明确地说出来。
而她那时,也没有听出,他说的很喜欢,是喜欢她人。
因为很喜欢她,才连称呼都不愿只跟大家叫一样的,非要yòu稚的搞点特殊。
两人都同时,跟着这问题,想起了过去,目视对方的眼睛,只剩下彼此,耳朵里好像是听不到大家的起哄。
舒若尔满若桃花地回应他的夸赞,“你也很帅。”
咧嘴笑开,任嘉致便执住她手,激动地,抱起自己的新娘就想要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