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被迫停步,舒若尔没有回头。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重新追求你?”就着被自己拉着的手,她不转身,任嘉致就自己走到她前面。
没等她回,就又急着确问,“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是的。
她就是想要他追她。
舒若尔嘴上没有回答,但脸上已给出了肯定。
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任嘉致猜对了,却还是没法理解,“为什么?”
“你还没正儿八经地追过我,我们之间没有正常的恋爱过程。”他既已经想出,舒若尔也就不再遮掩。
她放过自己,也放过他的,决定不再紧抓着他的过错不放,但却还没有做好,现在就跟他回去的准备,所以,想要乘着这个特殊时期,好好体会下被他追的感觉,也是给他最后的惩罚,考验——不让他那么容易就称心如意。
她只有心里满意了,痛快了,才能真真正正地重新接纳这个人。
可这话,任嘉致听了却是差点呕血。
他装作很是受伤的样子,不敢相信的问她,“在我们没有彼此表明心迹前,我追了你两三年,都不算么?”
他如果真的没有追过,那她以为,她是怎么成为他妻子,并与他相爱的?
“我没有感觉到。”舒若尔实话实说的否认,是更进一步的刺激,“你从没跟我说过,还又总是什么都要代我做主,还经常都不询问我意见,就算询问了,也不一定会采纳我的想法,我当时感受最深的是,你并不爱我,因为不爱我,所以才会那么不尊重我,当然,我也不否认,你那时对我也是很好的,但要说追,我是真的没有感觉到。”
没感觉到,是结合了所有之后,本来也没太敢往这方面想。
试想,你费尽心思的对一个人好,结果对方完全没有看懂你的用意,并还全盘否定,也真的是一件蛮心塞的事。
任嘉致忍着这份心塞,“以前,是我没有表达过,你没有感觉到,勉qiáng算是正常,但这段时间呢?我这么勤奋地跑过来看你,陪你,难道也不算追?”
过去是没有表达,但这段时间,他可是表达得很勤奋,她如果再说没有感觉到,那真的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只当你是在挽回,是在获取我的原谅。”再说不过去的事,舒若尔都能说得面不改sè。
她说着,低头看向自己被他紧握的手腕,又仰头看他,态度淡然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qiáng。”
不会勉qiáng,但也不会就此跟他回去,进入夫妻模式。
“我愿意。”除了妥协,任嘉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对这个结果,舒若尔没有一点意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高兴,她傲娇地微挑起眉梢,“既然愿意,那你现在就该松开我了,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是能牵手的关系。”
睡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现在倒回连手都不能牵,她还真是玩上瘾了。
任嘉致服气,但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是加大力道,把她拉进自己怀中,二话不说就上嘴吻。
“唔......”完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舒若尔,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发懵。
懵得还没做出反应,就已被吻得脑袋发晕。
这是距在安城,他喝醉爬床那晚后,两人阔别多时的第一次亲吻。
身体反应,来得比心里诚实很多很多。
如同如干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突然遇到了甘泉,一吻上就兴奋不已,不到解渴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