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我才懒得理。”说这话的舒若尔,用余光撇了眼孙雁凝。
孙雁凝的脸,又白又僵,很是难看。
舒若尔戏谑的微勾起chún角,又说,“要来可得快点,不然晚了,人被我叫人轰出去,出了问题,我不负责任。”
我是真的爱你 353: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
脸sè难看的孙雁凝,又被这话刺得身子晃了一下。
不等对方回应,舒若尔说完挂断电话,冷淡地转眸,望向明明已经康复但看着却比自己这个伤患还要气sè差劲,还要弱的女人,“你情夫马上就到,委屈你稍微等等。”
孙雁凝感觉自己心窝子痛。
“你说话一直都是这么难听,这么没有教养吗?”开口小情人,闭口情夫,如此没教养,孙雁凝都为任嘉致感到不值。
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呵呵……”舒若尔好似听到多么可笑的笑话,笑出声,又满目嘲弄,“比起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行事却无比龌龊卑鄙的有教养之人,我深觉自己还挺不错,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做过败坏,缺德的事。”
一个千方百计要拆散别人婚姻,要破坏别人姻缘的人,反过来说被破坏的人没有教养,真的是一件特别可笑又有趣的事情。
试问,哪来的脸呢?
孙雁凝没那么傻,听得出这是在讽刺自己,打自己脸,让自己难堪,而她想到自己所作所为,一个字都反驳不出。
“自古,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的人,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双标之人,是多如牛毛,而通常这种人都是让人无比恶心的存在,因为他们很多都没有自知之明,还老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判别人,选择性的忘记,自己实际是最没教养的烂人。”管她今天是过来干什么的,反正舒若尔心里曾被她折腾出的一肚子气,至今没有发泄过,这会也就丝毫不注意,不在乎的,怎么难听怎么讲。
她原本就不是多么温柔高雅,贤良淑德的女人。
她的教养是因人而异的,可以雅,也可以刻薄的像个泼妇。
对此,舒若尔有自知之明。
她说完,看到残留在孙雁凝脸上的最后一丝血sè也褪尽了,心中嗤笑:被卖,被关了七年,都没有发疯,没有崩溃的等待救助的人,这会在自己面前装什么柔弱小白莲?
以为她是像某些个傻bī男人一样,看到会心软,会心疼吗?
她要是心疼了,怎对得起自己受过的痛苦,流过的泪?怎对得起那还没出生就被迫离开的孩子?怎么对得起她这一身的伤痕?
想着舒若尔又开口,是很好说话,很大方体贴的样子,“一时忘了孙小姐是刚从鬼门关走回来不久的人,这一没控制住,就口不择言地说了些刺激你的话,真是抱歉得很,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如果你这会儿再晕下去,再病发了,我还是可以再为你签离婚协议,甚至立刻就跟任嘉致去办理离婚手续,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恩恩爱爱,和和美美的,反正像他那种喜欢抛妻弃子的老公,我现在也是很不稀罕的正苦恼于,要怎样才能让他放手,跟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呢。”
舒若尔对孙雁凝的恨,是从流产那天开始的,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洗礼,那恨已没有当初那么qiáng烈,但也没有消散。
尤其看到人,就有些克制不住了。
她说得极为认真,孙雁凝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丝对任嘉致的留恋不舍之情,心里不觉又更加为任嘉致感到不值。
换位想,如果是自己,自己是一定不会这么舍得的。
“他那么爱你,愿为你把自己放低到如今地步,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动,不留恋,不能为他妥协一次么?”她稳住要被气晕的身形,忍不住要把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