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多年,安子墨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多少猜得到一二。
无非是不爽凌楚翘总是虐他三哥,无非是想guàn醉人家,给他不争气的三哥争取点福利,机会。
但他忘了问,老三是否需要这样的机会?
陷入回忆的丰自明,被任嘉致这段话拉回现实,他愣了一秒,望向人群中,正端着酒杯在喝的女人,突然腾地一下起身,大步朝那热闹非凡的的地方走去。
论耍小把戏,她远不是安子墨的对手,论酒量,她更是胜不了那一桌人。
她就是仗着自己在场,故意折磨自己,也折磨他,偏偏,他每次都心软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不然能怎么办呢?
他根本做不到对她糟践自己的行为视而不见,做不到见了不心疼。
任嘉致几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摇头,表示两人这种相爱相杀的互相折磨,已然看了太多次。
然,这一晚,凌楚翘还是喝醉了,醉到软绵绵地被丰自明抱着离开。
而一再被自家小耳朵提醒别玩太晚,明天不准有一点黑眼圈的任嘉致,也借口给两人开车,提前离场。
反正他来时,就跟会所打过招呼,今晚二楼的所有消费都记他账上。
在送两人回去的路上,任嘉致听见,被自己挚友抱在怀里的女人,瓮声瓮气,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差一点,我们也结婚了。”
他下意识抬眸看后视镜,见挚友脸上痛楚浮现,抱着女人的双手也在不断收紧,直到听见怀中女人被勒得哼声喊疼,才条件反射的放松力度。
“看她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如果还爱,就想办法挽回吧。”任嘉致没忍住劝道。
丰自明一脸苦涩,低头看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幽幽叹息,“就算有,也是恨大过爱。”
没有人了解这两人具体是因什么事而闹到这一步的,只是看凌楚翘那么自然,不设防的醉在他怀里,再想她清醒时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像是在跟男朋友置气,闹别扭。
“可以试试,她可能没你想的那么恨你。”任嘉致说出自己感受。
送凌楚翘到家,抱人下车前,丰自明对他,“谢谢二哥送我们回来,只是她醉成这样......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等明天我一定准时跟你去迎亲。”
言外之意,他今晚是要住下来照顾,不走了。
任嘉致看眼,已经躺在他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姑娘,点下头,还是下车绕过去帮他开车门,家门,到两人上楼,才帮着关好家门,回到车上。
他没有立刻开车离开,而是看眼时间,本想给自己女人打个电话,最终又担心她已睡着,改为发语音,“我这就回去了,小耳朵你睡了吗?”
虽然早已成为夫妻几年,但想到明天就要举行婚礼,在众多亲朋友好友的见证下,嫁他为妻,舒若尔期待又紧张。
他这条信息发过来时,她跟洛湘湘坐在客厅里聊天转移注意力。
故,一收到信息,就给了回复,“还没。”
收到回信,任嘉致杨chún笑开,给她回电。
“小耳朵,我想过来见你。”一接通,他就道出心声,“我想你了。”
看到老三跟前任的相爱相杀,他特别想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