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三天,他有些急,刚擦觉到她动情,任嘉致就迫不及待地扒开彼时身上的最后一点束缚,握着她腰肢,直奔主题。
右手指间上的湿润,在她腰间留下黏腻水渍。
阔别几日的身心合一,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小椅子,不利于发挥,不多一会,任嘉致便将她双腿盘到自己腰间,抱她起身,围着卧室饶了两圈,才停下来,选定下一个固定点.......百叶窗前。
与她在窗外的万家灯火,璀璨星光中,共赴巫山。
害怕被人听见动静,舒若尔全程都很隐忍,实在忍不住了就咬着自己手指,或咬紧贝齿牙关。
任嘉致从玻璃上看到了,又将她转向自己,“受不住就咬我,别咬自己。”
一声隐忍的低叫,舒若尔在他话落时,咬上他臂膀,这样再忍不住叫出声时,分贝是闷哼似的不甚明显。
只是被撞得头晕转向的她,单脚着地是无力地,站不住要往下滑。
幸得任嘉致托住,才免去摔跤的尴尬。
“体力不支,是锻炼得不够多。”可恶的始作俑者,得了便宜还tiáo侃她。
舒若尔恼羞的,又上嘴咬他一口,耍脾气的挣着被他半托举的长腿,“我不做了。”
站着实在是太累。
一声短促轻笑,至男人口中溢出,任嘉致使坏的加大索要的力度,而后在她受不住失声叫出时,又抱起她走动。
这次是走向衣柜,让她,“开门。”
舒若尔瞪大眼睛,脸红似充血的瞪他,“衣柜里也来,你是变态吗?”
知道她是误会自己要带她钻衣柜,任嘉致也不解释,只是腾出只手,将柜门打开,在她喊着拒绝时,动作利落地取下件衣服,铺到地上,随即也将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她放到衣服上,在她意识到误会自己而懊恼,羞怒时,狠狠闯进她,解释,“我只是想了个,不用床,也不会让你太累的方式。”
“......”舒若尔气的,跟被猫似的,纤指在他背上饶下红sè印记。
可绕完了,解了气她又后悔,心疼,转而缠着他脖子,将他脑袋按向自己,歉疚地去吻他。
任嘉致化被动为主动,狗着她chún舌,缱绻细吻。
同时,身下也不停止运动。
从坐到站,从站到躺,又从躺到站又再到躺,这一夜,他硬抱着自己的姑娘,搬上搬下,翻来覆去,缠绵到半夜三更,人欲昏睡,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就这样,按照他往常,每日最少要两次,八天让她休息两到三天的频率算,这一晚,远远不够补给预支。
且,他算的还是最低频率。
不过来日方长,等到婚礼后蜜月,他有的时间,有的是机会。
真正结束,任嘉致趴她身上稍作平复,方起身,快速套上衣服裤子,也帮她重穿上裙子,“我先抱你去清洗下再睡。”
浑身酸软没劲,舒若尔被抱着靠在他身上,听闻这话下意识点头,随即又摇头,“出去会发出动静,被爸爸跟湘湘听见不好。”
真不忍心告诉她,她中间有一次到巅峰时,他没及时吻着她嘴,她失控地发出高亢声,家里另两人若是没睡着,大约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知道她脸皮薄,会不好意思,任嘉致还是不增加她心里负担的哄着,“现在半夜,爸跟湘湘早就熟睡了,我们出去时轻些,他们不会知道的。”
静听窗户外,是没有一点动静了,舒若尔睁起疲惫双眼,看眼腕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