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初一,你严肃点。”
“没规定初一不能赖床,过性生活。”任嘉致利索地应着,近在她眼前的脸低下去,chún凑近她chún,霸道又不失暧昧地,“再不选,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来了,你也知道我兄弟早上是非常亢奋的。”
大年初一,睁开眼不到五分钟,就见证他不要脸的耍流氓,倘若是按照老祖宗的说法,这一年是不是都要被他tiáo戏?
感受着抵在下腹的滚烫如铁,舒若尔无语,恼羞地嗔他,却不知自己睡眼惺忪地摆起这样的神sè又多娇。
生生让本是心疼她昨夜被子折腾太晚,纯想让她多休息会的任嘉致,欲从心起。
没废话,也没控制的吻下去。
舌尖暧昧的描绘她的chún瓣,又用力的吸允,攻入城池,搅合醉人的琼浆。
刚睡醒的身子本就没多少力气,再加上身心又都以沦陷于他,不多时,舒若尔就被他按在怀中,吻得软绵,似春水化开。
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拥吻,感觉是比昨夜见到的漫天烟花更为绚烂醉人。
而昨夜事后清洁完的未着寸缕的入眠,也方便了某人一大早的为所欲为。
到底,舒若尔最后还是被吃干抹净,又被抱着补了充足的眠。
爱上这么霸道的男人,她注定是要被吃得死死的。
而她,补到日上三竿再醒来洗漱时,赫然发现,指间被套了枚戒指。
她刷牙的动作猛然一顿,慢慢把握着杯子的手凑到眼前,仔细地看,是领结婚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他在车上亲自为戴上的婚戒。
她曾经也戴了段时间,后面因拍戏不允许,怕取了弄丢,也因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她将它取下来,放进家里的首饰箱里,再没戴过。
而现在,他在感情明朗的第一个年,新年的第一天,重新将它戴回她手上,是预示着要跟她全新开始吗?
舒若尔盯着戒指,想得入迷,连浴室进了人都没发现,直到腰肢被男人圈住,听得他的声音,“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抛弃它好吗?”
才回过神来,抬头透过镜子看向他。
同时也看到自己吊着牙刷,满嘴牙膏泡沫的滑稽样。
来不及搭理他,就低下头,继续刷牙漱口。
直到刷干净才转身向他,郑重的,“我答应你,除非工作需要,否则绝不再取下它。”
工作需要也好,对他感情的心灰意冷也罢,她曾抛弃他们婚戒一年有余是事实,而他,却是自戴上那日起,就再没取下过。
......
任嘉致选择告诉她,朱傲芙患病是在他们一起度过,他们认识以来,相爱后地第一个甜蜜温馨的情人节后的第二天。
纠结到犹豫到晚上,结束跟丰自明安小五的局之后,他叫来司机,开着车走走停停地在他们后面跟着,而他牵着她手,走在正在飘雪的街上。
舒若尔还满心沉溺于自我想象出的,“和你走在雪花纷飞的路上,一起慢慢到白头。”的浪漫氛围中。
突然听见他无比凝重地对自己说,“小耳朵,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听到后不要太激动,难过。”
“......”舒若尔一愣,转而也被他的态度,他的话弄得心神紧张,她停下脚步,半侧身仰头看他,“什么事啊?”
老爸安康,跟他的感情也顺利,现在还有什么事是值得她激动难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