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柔软温热的chún,抢夺她的呼吸。
压抑了许久的热情,一经开闸就失了控制,chún舌攻城略地地闯进潭口,勾弄着她的,一起在潭口内热情活泼地舞动。
是最让人沉醉,最让人眩晕的舞姿。
至那晚,他暗暗发誓不会在她痊愈前跟她打擦边球起,两人这么久来,是连个热吻都不曾有过,顶多就是浅尝即止。
因为,任嘉致怕自己会忍不住。
要知道,每天睡前醒来,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于他本身就已是致命的诱惑,要他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抵住,那些qiáng烈的,想要她的冲动。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吃了,他自不会再压抑自己,他自是要补偿自己,安慰自己。
他嘴上忙得不可开交,双手也不空闲地,动作熟稔地,解她衣衫。
对他如此霸道热情的攻势,舒若尔根本抵抗不住,也不想抵抗,诚如他的感受,忍了这么久,她身心也是一样的很想跟他做这件亲密无间的事。
可他也未免太急了吧?
这才开始两三分钟,他就等不及地,脱都不脱干净的硬闯。
“嘶......”久不曾被造访,也还未适应的舒若尔,被他这粗蛮的举动,弄得生疼,不禁倒抽气的扭曲起小脸。
“任嘉致,你王八蛋啊!”刚被他吻出的那点意乱情迷也消失殆尽,舒若尔痛得想要打人。
而她也确实没客气的,抡起拳头就锤他xiōng口。
“抱歉啊宝贝,它实在是太渴,太迫不及待地想要喝水了。”被卡在半道,不进不出,任嘉致也很难受,难受的他脸上都布上汗珠。
舒若尔还在本能的缩紧身体,催他,“你先出去。”
“你放松些,一会就好。”都进去了还出来,是要他命啊。
任嘉致哄着又去吻她,边吻边抱她走向不远处沙发,小心地将她放倒,这才腾出手,对她行煽风点火的技能。
整个过程,他都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甚至还在刚刚行走的过程中,借着行走的动力,一点点地,挤进更温暖***之地。
待到沙发,有了进一步的爱抚,加上他按耐不住地缓缓律动。
不多时,舒若尔的身体就忘却疼痛,适应被他占有。
再来,任嘉致就真如他自己想过无数次那样,疯狂的失控了。
而开始,舒若尔还能感觉到愉悦,还能分点小神,但随着时间推移,随着他的疯狂,她觉得自己已完全没了思想,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随他沉浮,随他带领走过狂风巨浪,让他带领自己攀上极致巅峰。
一次又一次。
从沙发,到卧室。
在这个除了他两无一人在的四合院里,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不知道多久,也不记得几次,只知道到后面,她是哑得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了,结束时,酸软的连腿都合不拢了,无力地连呼吸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反观他呢?
还赖着不肯出来。
任嘉致虚覆在她上方,以手肘支撑自己,又以手温柔地帮她扶开黏在脸上的发丝,抹去她脸上密麻的汗水,目光深情地凝视她,沙哑出声,“行还是不行?”
“嗯?”已被榨到意识模糊的舒若尔根本不知道他这突然的行不行是什么意思。
任嘉致动动臀,提示她,“就是两个月前,你朋友问你的,我的性.能力行不还是行?以后知道该怎么答了吗?”
“......”卧槽?这什么鬼?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他竟然还记得,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