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我愿意,彻底点燃任嘉致忍耐多时的欲火,击溃他所有自制力,他不再犹豫,不再憋屈自己,他迫不及地上前,搂住她,扑倒在床,热情似火的吻着。
本就是奔着帮他解除痛苦的目的,舒若尔这次也并不扭捏,而是非常主动的自解衣衫,也非常主动的去触碰他。
诚如他所说,手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她便鼓起勇气,做足心里准备的,用第一次来老宅见爷爷nǎinǎi回去那晚,他对她的方式,做他的解药,让他痛快舒服。
任嘉致确实是舒服的,那瞬间,好似无数的火树银花齐绽放,绚烂的让人沉醉。
可醉了之后,又觉得远远不够,想要更多。
许是忍了太久,又或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的缘故,第一次没过多久,他就缴械投降了。
舒若尔以为这就结束了,可刚清洁完不过几分钟,那刚被自己服务过的东西,又再一次的生机勃勃了。
这让她有些懵,本就红彤的脸蛋越发艳丽,她看着他,不确定的问,“是还没好,要.....再来一次吗?”
“好像,是这样。”并非他有意借此哄她再次帮自己,是确确实实的还在难受着。
一次似乎并不足以化解药效。
舒若尔吞咽口水,又从他怀里爬起来,“那就......继续吧。”
除此,别无他法。
等被他喝下去的药,彻底被化解时,舒若尔已累得就地翻倒到一边,嘴酸软的一个字都不想说,甚至连呼吸都有气无力的。
她肋骨有些疼,但不严重,属彻底康复前的正常状况,但她只口不提,不想让他担心,愧疚。
任嘉致擦干净身体,才神清气爽地把她抱到床头,深情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小耳朵,谢谢你。”
舒若尔不想说话,只摇头,意为:不用谢。
夫妻之间,她帮他是本分,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爱着的男人,她怎么舍得看他那么痛苦却无所作为呢?
她懒懒地枕着他臂弯,环抱住他,此刻只想与他相依偎的休息会。
任嘉致拉被盖住两人,伸手将她紧紧抱着,“累了就睡吧。”
“嗯。”身不累,累的是嘴跟手。
天知道,她刚刚怎么弄都弄不出来的时,急得在心里把孙琦雪祖宗都问候了无数遍。
舒若尔闭上眼睛,但没有睡,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拥躺着,倾听彼此的呼吸,感受这静谧的温情。
直到,楼下等得实在焦急的亲人,忍不住派出代表......亲妈,上来探究竟。
胡静芳先是贴在门上听动静,听了足足两分钟,都没听见里面发出一点声音,才担心地抬手敲门,“嘉致,若尔,你们都还好吗?”
都,一个药解否,一个身体是否无恙?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直把闭眼假眠的舒若尔吓一跳,她做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抬头看身边的男人,听见他嘶哑的回,“都没事了,妈,你先下去吧,让人帮若尔准备身衣服。”
“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下。”胡静芳应下,过两三秒,还是又不放心的确定一次,“你们是真的没事,不是哄骗让我们安心的吧?”
“是真没事了。”知道母亲是为自己担心,任嘉致虽有些无语,却不会有半点不耐。
胡静芳这下是放心了,大舒口气,“那你们休息会,我晚点再送衣服上来。”
婆婆下去后,舒若尔也躺不住了,她离开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