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愤怒地不再说话,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力量正在快速的消散,但他还是紧紧地握住手机,又忍着身体因女人靠近而升起的更为qiáng烈的渴望,抬起另只手,再次使尽力气地将孙琦雪推开。
已有防备的孙琦雪使命抱着她,却是怎么都推不动了,不仅推不动,身体还在两人争执时,磨蹭出要命的快感。
他感觉到自己的神智也在药物控制下,渐渐流逝,感觉到,孙琦雪那张恶心的chún,已吻上自己,甚至自己的身体也在做着本能的回应。
同中药物的孙琦雪已经失控了,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但他不能。
乘着孙琦雪忘我的解自己衣扣时,他本做着无谓抵抗的手,转而拔处随身携带的军刀,动作迅速的,毫不留情地扎进孙琦雪正攀着自己的腿。
“啊......”孙琦雪痛得尖叫,整个紧贴着他的身子都因此退出,佝偻下去,那些因为药物而迸发的qiáng烈***,也暂时消退,人清醒过来。
她看着扎进自己大腿的刀,顺着握刀的手往上,看向那张让自己迷恋多年的俊脸,不可置信又万分心痛的,“你......啊!”
话没说话,又一声更刺耳的尖叫,震撼着彼此的耳膜。
是任嘉致毫不怜惜地拔出刀。
顿时喷出的鲜血,溅到两人身上。
孙琦雪已站不起来,她抱着被扎的腿,痛到脸部扭曲,痛到眼泪直流,痛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唯有痛呼不止划破整间卧室。
本以为中了春药,又失去力气,自己会很顺利,没想到......
他竟会这么决绝,这么狠。
是的。
狠。
不仅是对她。
任嘉致对自己也毫不手软,未免自己被药性控制,彻底失去理智,把控不住自己,他握着刀,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手臂划下去。
疼痛能让流逝的理智暂时回归。
半秒不敢耽搁,他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让任嘉谦上来开门。
这种事,他不希望被外人看到,更不想被舒若尔知道。
不是怕她多想,而是这样的自己,他自己都嫌弃的不行......太他妈憋屈,太他妈窝囊,窝囊的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这绝对是人生第一次,也是耻辱。
然,事实总是有违人愿。
这是一出早就谋划好的,专门针对他而来的戏。
在他进房十分钟,差不多也就是孙琦雪发出第一声尖叫时,舒若尔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她以为又是李队长有话交代,这次是第一时间就看了,看完,脸sè刷的一下就变了。
“妈,嘉致的卧室是哪间?”她慌张地抓着胡静芳问。
胡静芳也被她这突然的反应弄得紧张起来,忙反问着,“怎么了?是不舒服想休息吗?”
“不是.....”她想直说,但目光撇到在场其她人,又生生忍住,转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短信上写着:你老公任嘉致被下春药,正在他房里跟孙琦雪啪啪啪,若想阻止,请速去。
胡静芳的脸sè也顿时难看起来,她顾不得与其她太太打招呼,起身就推她离开花厅。
外面李队长站立如松的守着,见她们慌里慌张的出来,忙上前,“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