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若尔听着还是受用的,让心情好了一些。
人有时就是这样,自己一个人想,很容易越想越负面,身边有人开导,有人帮分担就会明朗很多。
次日,胡静芳过来接她去选礼服时,还是非常诚恳的向舒父发出邀请,但舒父看了看女儿女婿,还是婉拒了。
远的不说,就目前,他还是相信,任嘉致能护好自己女儿。
昨日听舒若尔说过,胡静芳倒也不勉qiáng,转而又提起今日行程,“等会我会带若尔跟嘉禾去挑礼服,亲家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我就不去了,难得这丫头不在家烦我,我清静清静,你们好好逛。”舒父再度拒绝,因为他完全不懂礼服,去了会让人看笑话,给自己女儿丢脸。
尽管他知道女儿并不会介意。
再者,婆媳,母女,都是女性,他一老头卡在中间也不好。
舒若尔心里都明白,也心疼,她看着处处为自己考虑的父亲,很想开口叫上他一起,但又想到自己是个行动不便的,若是叫上父亲又不能很好的顾及到,会让他更尴尬。
所以她只能在心里狠狠地想,等到痊愈了,她一定要带父亲出去大逛特逛。
......
婆媳两与任嘉禾会合,到礼服店时,任嘉致也不放心的,从百忙中挤出时间赶了过来。
有任嘉禾这个专业人士在场,舒若尔很快挑到两条,适合自己而自己也很喜欢的,让人取下来,欲试穿后再在两条里选出一套作为参加寿宴的礼服。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传进耳蜗,“我定的礼服好了吗?”
推着lún椅的任嘉致看到,女人抱着礼服的手,在这道声音落下那瞬间,抖了一下,而从他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眉也紧了起来,不过都是转瞬就又恢复平静。
也可能是表面上的平静。
俊脸沉了沉,他继续迈着沉稳步子,推她走向换衣间。
有导购员在边上恭敬地问,“任太太需要帮忙吗?”
“不用。”受那道声音影响,舒若尔反应略慢了半拍,而待她想说,好,谢谢时,身后男人已回拒导购好意。
紧接着,自己就被他推进试衣间。
直到门关,她才发现,男人脸sè不对,忙紧眉而问,“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将她手中礼服拿走挂起,弯下腰,吻住她。
又狠又急,又疯狂,那力道像是宣泄,像是证明,又像是惩罚......
不明所以的舒若尔恍然,他这是在介意,刚刚那道声音的主人——乔弘毅?
思及此,舒若尔抱住他脑袋,以chún.舌回应他的......醋意。
一吻终,而嘴发麻。
双手捧着她脸蛋,右手大拇指暧昧地摸着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chún,任嘉致呼吸粗重地蹲下去,与她平视,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仍是沉着的。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舒若尔呼吸不稳的解释着。
那样一个对感情不忠的人,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