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尔抬眸看他,微红的眼,因他这话浮生起点点希翼。
任嘉致一面叹息,一面又觉好笑,他不再说话,而是半起身,又俯下去,吻住她chún,一手撑着病床,一手伸进被窝......
被吻是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舒若尔火冒三丈,觉得他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举动,是心虚,是逃避的表现。
可还没等她将一巴掌拍远他的想法付诸行动,他就暂停接吻。
chún抵着chún,任嘉致看着她发红的双眼,轻吐出暧昧言语,“我以前从没进去过别人这里。”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过去自是有yu望,也尝试过,只是因为孙雁凝怕疼,没有做到最后。
但也不算清白,所以没进过是最为恰当的说辞。
相信,以她现在的判断,也不会去探究,他到底有没有染指过孙雁凝?
哪怕只试过一次,他也不想让她知道。
舒若尔确实没有去想,她已经被他的举动跟言语弄得脸sè爆红,满心满脑都是震惊,不可置信。
他那话,是可以理解为自己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个与他发生过实质关系的女人的吧?
若真是如此,孙雁凝断不可能怀孕,就算是怀孕,也不是他的种。
这信息量实在太意外,太让人.....惊喜。
这惊喜,是她从不敢奢望的,没想过自己会是他唯一的女人。
虽然无从考证真假,但舒若尔就是愿意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说事就说事,不要耍流氓,赶紧给我停下来。”未受伤的那条腿夹紧,不准他在继续作恶,面上则是嗔怒的瞪着他。
那颗快沉到谷底的心,嗖地一下又窜了上来,连带着方才的坏心情都一扫而空。
见她眉眼舒展,任嘉致也松口气的弯起chún角,将手从那向往地带抽出。
其实就算她不催,他也不会再继续了,就这么亲一下,摸一下,身下已是一柱擎天,难受至极。
是他声音越发性感的问着,“还有什么问题想要问?”
两人多日未在一起,舒若尔方才是没忍住动了情,她深呼吸,待平复下来才开口,“你还......爱孙雁凝妈?
是他的坦诚,激发了她的求知欲,临时又增加这个问题。
这是个一不下心就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会把自己掩埋的巨坑问题。
任嘉致斟酌一番,选择实话,“不知道,但我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
人都已经不在了,再说这些不过是徒增烦恼。
“哦.....”舒若尔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也明白,这比直说不爱更坦诚,也更容易让她信服。
“那.....对我呢?”这问题数次在她chún齿间徘徊,却又一直都没有勇气面对,今日既已鼓起勇气,那就打破沙锅问到底。
面子什么的,暂时都不要了。
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