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cào作,他只好用另只手掰开她那条未受伤又不听话的腿,同时出声,“别乱动,我看不见。”
真把腿掰开了,看清了,男人的眼都直了,暗了,不过数秒,他就bī着自己冷静下来,专心做正事。
待完事提好裤子,舒若尔整张脸都似被火烧,又红又烫。
任嘉致帮她盖好被子,交代着,“我出去洗个手。”
“嗯。”不好意思的舒若尔闭着眼睛点头,心里暗自催促着,快去吧,我也好乘着这点时间平复消化一下。
没有vip病房,洗手间也是全层共用。
任嘉致去洗手时,顺带也把要仍的都拿出去扔掉。
听见关门声,舒若尔才睁开眼睛,以双手捂着烫红的脸,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感动到了。
虽说夫妻之间,在这种时候体贴照顾是应该,但她却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尊贵如天之骄子的他会愿意为自己屈尊至此。
热度未消,开门声又起,正当舒若尔纳闷着,这人去洗手怎么会如此快时,进门之人的声音响起,“咦,嘉致呢?”
是胡静芳跟管家准备好晚餐回来了。
舒若尔忙拿开捂着脸的双手,“去.....去洗手间了。”
方才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以至于她说话都不敢正视婆婆。
作为过来人,胡静芳一看她那红透的脸蛋,就能猜出背后原因,但她并未对此发表只言片语,只是神态略不自然的吩咐管家准备开饭,末了对躺在病床上的儿媳说着,“你不方便起床,晚餐就先让管家喂着吧。”
无法确定任嘉致愿不愿意喂饭,先把这件事交给管家是最为保险,恰当的。
面对婆婆,即使心里想的是,我可以自己吃,舒若尔也还是点头应好。
只等任嘉致回来便可开饭。
晚餐后十分钟,胡静芳单叫任嘉致出门。
“到底有什么事?”病房外走廊,是任嘉致问着欲言又止的母亲。
胡静芳神态略不自然,她搓着双手,左右看看,确定无人经过,才轻咳声说道,“那个.....虽说你们现在是小别胜新婚,但她现在是伤员,还是那种不可随意乱动的伤员,对于那方面的事,我希望你能克制些,以免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嗯......最好是完全不要有,暂时想都不要想。”
儿子婚后久不圆房,她担心儿子那方面有问题,现在圆房了,貌似也没有那方面障碍,她这心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她这妈当的实在不易。
“......”那方面是哪方面?任嘉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对自己母亲感到无语,难道她觉得自己禽兽么?老婆伤得动不了了还要缠着做那档子事,最终是他泰然自若的回应着,“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分寸。”
“你要真有分寸,那我刚过来看到的,她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害羞的连我跟佣人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对自己的猜测坚信不疑的胡静芳,显然是把他看成敢做不敢当的骗子。
饶是二九三十的大男人,跟自己妈谈论这个问题,任嘉致也会有不好意思,他颇是无奈的扶额,“她那是刚解决了内急,脸皮薄。”
他也只能说这么含蓄。
“......”难道真是自己想差了么?胡静芳僵住,继而僵愣的脸又慢慢龟裂,很是尴尬的呵呵干笑,“真是这样就好,那快进去吧,人一个人在里面也怪闷的。”
这么尴尬的谈完话,不进去只会继续尴尬着。
mǔ_zǐ两先后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