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尔刚没反应过来,就就被他捧住脸,吻住。
闷哼及止,舒若尔抓着椅子不敢发出动静,怕被前面的人听到。
这样一来就只有被动的任他为所欲为。
人被抱到腿上,外衣也被撩起,宽厚手掌隔着打底衫,覆上她身。
禁不住婉转轻吟,已然动情的舒若尔保持着理智,按住他作乱的手,咬住他舌。
猝不及防的疼痛,bī得任嘉致不得不结束热吻,他轻嘶声,抬起另只手,抹抹chún,“属狗的?”
神情言语都不见生气。
舒若尔眼不带眨的盯着他,紧咬的chún不吭声,眼神带迷离之sè。
“回去再收拾你。”男人朝她喷出撩人热气。
瞳孔轻颤,是被男人抱起又按下,亲密接触到坚硬如铁的灼热。
“流(氓)!”舒若尔恼羞成怒,但配上她那张刚动了情的俏红脸蛋,怎么看都像是娇嗔,撒娇。
任嘉致看着心生愉悦,当即又捧着她脑袋,热吻起来。
这次时间很短,大约半分钟左右,但效果却比方才更甚,因为……隔着布料的摩擦,也很要命。
结束时,他chún移至她耳边,厚颜无耻的说,“对自己老婆耍(流)氓是男人本sè。”
说着还做出更过分的,就是紧握住她手,按向自己难以忍耐的帐篷。
舒若尔被吓到,急忙回缩,“任嘉致!”
这次是真生气了。
要被tiáo戏疯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别说是在车上,前面有人,就算是在房里,她也没有摸过他那个地方。
哪像他,把她身上每个地方都造访了一遍又一遍。
明知她生气,任嘉致也不松手,名曰:“提前跟它打声招呼,适应适应,等会回去我教你做。”
还教她做,做什么呀?
舒若尔死活不肯,被握着的手,紧握成拳,还气呼呼,恶狠狠的威胁,“你松不松?不松信不信我,我……”
她能把他怎么样?
美眸瞪着好整以暇的他,忽然想起一点,当即道出,“再欺负我,我这次出去拍戏就十天半月都不回来,就算你去探班我也不跟你一起。”
正文 130:两小疑猜:任嘉致问,这间房怎么像给孩子住的?
任嘉致到底没继续在车上为难她,舒若尔自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嘚瑟之情溢于言表,甚至后面还哼起歌。
实际,任嘉致原本就没打算真在有旁人在的车上对她做太过不可描述之事,这招打呼点到即止也是甚好,不然她一直摸着又不给他纾解,于他才是真的受罪。
至于回到家后,那自是,他想要的都想办法得到。
连续两晚突破限度,舒若尔心中喜怒参半。
是的,她喜欢跟他做这项亲密运动,但太频繁,太过火,于身于心都吃不消。
于是,一次漫长缱倦的情事结束,稍平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