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们慕家别想清静。”这意思是要将这件事闹起来。
“苏老,据我所知,那天是小婳将如锦推开被车撞成这样的,她对如锦是有救命之恩,可您似乎主次颠倒了,从我在国都接到电话之后,只听到你们指责如锦把小婳害成这样,但是,那个真正将小婳害成这样的人不应该是江媛媛么?您不去找江媛媛算这笔帐反而冲着我们慕家来,这是觉得江家失势,所以就准备赖上我们慕家了?”
慕弘伯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谁都知道苏镇宽想赖上慕家,却没有一个人说这话,可并不代表他不说。
苏镇宽没想到慕弘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一张老脸顿时浮现出又怒又恨的神情。
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棍:“慕弘伯,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赖上你们慕家了,现在我孙女儿被你媳妇害得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难道你们慕家不该负责么?”
慕弘伯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发飚耍赖,什么都没说。
苏隽阳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脸都被爷爷苏镇宽给丢尽了。
什么时候那个在东州群众眼里意气风发的s记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这还是他以前崇拜的爷爷么?
“弘叔,你们别放在心上,我爷爷他也急糊涂了。”苏隽阳走了去,连忙解释。
卫秀秀脸sè很难堪,以前她觉得苏镇宽虽然qiáng势了点,但毕竟是东州的s书,官大脾气大也是应该的,可如今退下来了,却比以前更甚,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若是以前,儿子要娶苏婳她是求之不得。
可是现在苏婳站不起来,连孩子都不能生,更重要的是,儿子离了如锦就会再次遭受那些痛苦,她是绝不会答应这些不可理喻的要求。
“隽阳,你姐姐是为了救如锦,伤成这样子了,所以,我和你弘叔想把你姐姐送到m国去治疗,我们已经联系了那边一家医院,那家医院的外科主治医生汤姆丁医生很高超,如果你们同意,我们可以派专机接送,所有费用全由我们慕家来负责。你看怎么样?”
卫秀秀不会当着苏隽阳的面说苏镇宽的不是,但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说了出来。
慕家能做的只有这些,要她拆散儿子的婚姻,这种事情她是不想干了。
苏隽阳没有马上点头同意,而是看向了病床上没有一点求生欲望的苏婳。
“这件事我需要和姐姐商量,如果她同意,我没有意见。”
“苏隽阳,你给我闭嘴,这个家还lún不到你来做主。”苏镇宽吼了起来。
苏隽阳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对慕弘伯道:“弘叔,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姐姐谈好之后再跟你们联系。”
说完,伸手接过了纪如锦手里的保温盒。
“如锦,谢谢你。”
纪如锦摇了摇头,一直看着床上的苏婳,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陪着慕弘伯和卫秀秀走出了病房。
门刚关上,就听到里面传来苏镇宽的怒骂声:“苏家怎么会出了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现在是嫌我老了,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是吧?”
“爷爷,你到底想要什么?钱?您都这把年纪了,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从姐姐出事到现在,您关心过她的感受吗?”
苏隽阳忍无可忍,终于将这两天憋在心里的情绪全都发泄了出来。
纪如锦心里很难受,为苏婳和苏隽阳有这样的爷爷而感到难受。
“如锦,走吧,这件事错不在你,唉,这也是命!”卫秀秀看着她内疚的模样,长叹了一声,缓缓劝说道。
隔天,纪如锦又去了医院,刚走到病房门口,却看到慕萧han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