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虽然模糊,但慕萧han却听懂了,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纪如锦立即明白了,虽然心里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仍掩不了浓浓的失望。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一片灰sè。
委屈,愤怒,绝望一层层地包围着她,让她痛苦得想要去死。
以前,她是打不死的小qiáng,生在夹绑中顽qiáng的小草,可是现在,她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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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长房,慕子桡坐在花园里给慕言飞打电话,抱怨慕萧han最近在医院没给他一点好脸sè瞧。
“你嫂子不搭理你哥,你哥就把气都撒我头上,现在只要是没有一个人敢去你嫂子病房巡视,都跟怕见到鬼似的,实在太恐怖了。”
三伯正在花园里翻土,听到这一句,咣地扔掉了手上的铁锹。
慕子桡蹙了蹙眉,转身看向身后的三伯,挂断了电话。
“三伯,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han少爷的妻子住院了?”三伯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哑着声音问道。
慕子桡并没有放在心上,点了点头。
“是啊,我这位堂嫂可真是多灾多难。”说着,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纪如锦的事情。
说完,见三伯垂着头坐在那里,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话太多了?三伯好像都没有在听似的,于是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打着哈哈道:“三伯,我还有事,先上去了哈。”
完全没有注意到三伯那紧紧捏着铁锹的手在隐隐颤抖。
晚上,纪如锦在睡梦中总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就见旁边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人,脸上蒙着口罩,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她眼底闪过一道恐惧之sè,还以为是苏镇宽派来杀她的人,但很快,面前的人便将口罩取了下来。
“三伯……”看到口罩下那张疤痕纵横交错的脸时,纪如锦惊呼了出声。
三伯点了点头,眼底涌动着关心。
“你……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三伯声音嘶哑,又故意压低了声音,让人听着格外地刺耳。
纪如锦却还没有从心底的震惊中缓过来,愣愣地点了点头。
“三伯,你是来看我的?”
三伯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门口,突然站了起来:“我该回去了,你,你睡吧。”
说着就冲出了病房。
纪如锦整个人都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同时,心里升起一种浓浓的疑惑。
三伯怎么会突然跑过来看她?
“刚才谁来过?”慕萧han从外面进来,看着打开的病房门,还有纪如锦那一脸疑惑的神情。
纪如锦神sè便淡了下来。
“我要睡了。”说完,躺下,很明显的驱逐令。
只是,她低估了某人的在某方面的厚脸皮。
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将门关上,直接从lún椅上起身,掀开被子上了床。
“慕萧han,你……”纪如锦心里很生气,瞪着他,除了她醒来的头两日他是在沙发上过夜的,这几天都会趁着她睡着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