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倒是可以,不过有一事我还是想做个求证”子曰说道。
木九做出姑娘请讲的手势,子曰便问了:“慕九渊真的命不过三旬”
子曰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眉头皱着,眼神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害怕,对于这个答案,似乎是想知道,又害怕知道似的。
木九的嘴巴刚动一下,还未开口,就听到子曰说:“等等等等你就告诉我,答案是好的还是坏的就好。”
气氛莫名被紧张起来。
木九刚一个h的口型出现,子曰便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笑着说:“好的啊哈哈。”
“坏的。”
木九的回答,犹如一道闪电,噼里啪啦的瞬间让白子曰彻底蔫儿掉,无力的趴在桌上,欲哭无泪。
“王爷自幼体弱,身体确实不太好,多数时候都待在家中,偶尔出行都要步辇相伴,稍有些疲累就会咳血,在北翟也不算是秘密,众人都多少知道点。”
木九的话,犹如在伤口上撒了把盐。
子曰拉着哭腔,握着小拳头,在桌上墩了几下:“那不就是个短命的嘛”
木九被她的语气表情,还有小动作逗得忍不住笑了。
侍从听到短命两个字,又要发作,木九挥手示意他不要在意,随口说了句:“她有句话说的对,她是要嫁给王爷的,往后就是夫妻,也就是王妃了,你可明白”
这方是话中有话,侍从很快理解其中意思,但那方的子曰听到又有人提及婚事,心头郁闷至极。
“焉离,我回屋去了,你们自己吃吧。”
随即起身就走,阿英紧跟上去,焉离自然也不会再待,向木九点头示意之后,追着走了。
“这个白姑娘到底哪里引得王爷的注意,非她不娶,属下实在有些看不透。”侍从看着白子曰一行三人离开转而对身旁的人说道。
“虽然确实与从前颇有些不同,但毕竟她就是南月国唯一的白子曰。”
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玩乐两相宜
木九手中的折扇,缓缓展开。
白纸一张,啥也没有。
一般来说,不是都应该有个墨宝文书,山水画卷什么的吗
想不到一个世家闺秀居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有意思。
合上折扇,木制扇尾的侧沿,凸起的一根木刺,不轻不重的扎到了木九的手指。
视线带着过去,白子曰所有五个刻的不太整齐的小字映入眼帘。
木九有些好笑的哼了一声。
果然,与众不同。
“王爷,我们安排在南月国的人都已部署好,差不多也该回北翟了。”
侍从青竹子手握挂在身侧的剑柄,行礼过后,恭敬的向木九请安,并汇报此次他们前来南月所谋之事的进展。
“不急,我还想在南月多待些时日。”木九侧目,声音低沉的说道。
青竹子立刻义正言辞的回:“可是王爷这次已经离开北翟许久,在西鸣停留的时间又有些长,若是在南月再耽搁些日子,怕是府中会出岔子,走漏风声就不好了。”
“府中诸事有你,本王自然不担心,不然,你先回去,如何”木九起身拍了拍青竹子的肩膀,看似非常随意的说道。
“青竹子自是不会离开王爷身边的,王爷就不要拿属下开玩笑了”
木九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