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裕闻言偏头悠悠的看了对方一眼,眉头微挑,语气流露着和熟稔的朋友才有的玩笑,“还不是以为咱俩有什么。”
他说的很不以为意,许诃子的心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
他是肖裕,从不近女色的肖裕。
现在想来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仍是觉得很匪夷,明明两个随时要保持清醒的医生却同时在酒吧喝的差点不省人事,还真是呵。
“笑什么”
许诃子低头摸着手中的咖啡杯,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指,她轻笑一声:“想起初相见,似地转天旋。”
不像科室里护士们能吓死人的笑,她的笑声特别好听,浅浅的,很莞尔,让人听着很舒服。
肖裕沉寂在她那道莞尔的笑声里,思绪不禁飘远,记忆中有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总是在他耳边笑起来软软的,细细的。
苏芮的变她也曾唱过,那年还是高中生的他们,她坐在他前面,课间轻声哼唱过,那婉转悦耳的歌声一下子直驻他心房,尽管当年他嘴硬嘲笑这是首老掉牙的歌曲。
仿佛一闭眼,耳边还是她浅浅娇羞的撒娇声:“阿裕,阿裕,你看我,你看我一眼嘛。”
那时候他总会不以为然的讽刺她:“你又不是仙女下凡,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久远的不能再久远的故事
、创造见面
遇见肖裕的那晚正好是周末,许诃子当晚不值班就和闺蜜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虽然她是个外科操刀医生,可却也是爱酒之人,习惯在第二天没手术的夜晚喝上一杯。
喜欢酒香味和能不能喝是两回事儿,许诃子正好属于那种特别喜欢酒却并不怎么能喝之人。两杯高浓度白兰地喝下去,她的极限也达到了沸腾顶点。趁着闺蜜去洗手间的空档,她半仰起脖子靠在后背柔软的沙发上,不经意的偏头间看到了邻座的男人。
准确说来,是型男。
他穿的很随性,黑色衬衣上套着一件givenchy同色外套,桌上也放着一瓶白兰地,基本见了底。不知是存放的酒还是一次就喝了这么多,如果是一次,那可真值得膜拜。
突然低笑了一声,她摇头叹息,都自顾不暇了竟然还有心情打量帅哥。
笑声刚落下,蓦地就听见邻桌传来了女人娇嗲的声音,她莫名来了兴趣,下意识的随声望去。
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包臀裙的女人微散着一头时尚的大卷,站在圆桌前,脸色发红的看向那位男士娇声道:“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对方闻声懒懒的抬了下眼皮,只一秒又收回了视线专注的喝着杯里的洋酒,就像没听到似的。
女人有些被忽视的尴尬,忽然感到一束不善的光芒,她微微侧身看到眼角落里有人在偷看。女性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在这个陌生的男子和看热闹的女人前丢脸,何况她有战无不胜的资本。
这么想着,她不动声色的微弯着身,上前一步故作随意的撩了撩浓密的大卷,浓郁的香水味和洗发水味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袭来,她满意的微笑。
yslopium鸦片香水神秘冷洌、极致妩媚,虽然一款非常经典的女香,但能驾驭的女性却很少,除非拥有着像埃及艳后那般外表高贵冷洌,骨子里又炙热性感妩媚到极致气质的人。
这是她的luckyperfume幸运香水,像奥黛丽赫本那样喷洒在空中,然后轻笑,自信的在原地旋转几圈,让那浓烈的香气和皮肤来个亲密接触,变成万人诚服的partyqueen。
她弯着腰,用自己最有诱惑力的红唇轻轻张了张,轻声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原来是来搭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