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媚款款而来,快要绕过她师父了,手里还耀武扬威的拿着一把断刀,眼底看向她们如同在看玩物,似是告状似的,苏素连忙对身前的流渊叫道:“师父啊,快来救命啊,这个女人要杀了我们!哇!”
突然花媚脚步一停,感觉到一股猛然的han意,她僵硬的转身看向视线投过来的流渊,微微笑了笑:“我不过是去看看,有这么紧张么?流族长,你还是好好的去应付你面前的人吧,可不能分心哦!”
流渊收回了视线,似是做最后的挣扎,冷着声音朝屋里说去:“还请容老管好自己的人不要让她乱咬人!”她的语气冷漠,直盯盯的看着幽深的房间。
在石阶上没有见着容老,想必是在屋内坐在吧,眼下也只有容老才可以命令这些人收手。
花媚背脊僵了僵似是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渊,回过头来眼神望向屋内,她也是很忌惮容老的,若是没有容老的命令,可不能当着他眼皮子底下行事。
一秒……
两秒……
三秒……
就在花媚咬着牙,欲眼望穿的时候,传来一声带着内息且威力qiáng大的声音:“流族长怕是忘了,我们的目的就是那个少年,不管是谁杀,死的都应该是少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可以听得见,而花媚顿时一喜,耀武扬威的看了一眼流渊,抬起白皙的下巴,兴高采烈的去往少年的方向。
这就间接证明了,允许了花媚的行为。
流渊见势不妙,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黝黑的屋内,下一秒连忙往回走,要是她去阻止花媚,那么她眼前的人就会去杀少年,毕竟刚才容老说不管谁都可以,此时她只能做到与少年近一点。
那名武夫好似知道了她的动作,灵力像攻来,手中的剑如同死亡的召唤,高高举起,只要一动,便会瞬间杀了流渊。
流渊一顿,双脚被灵力缠上,见在她上方的剑,似是气急道:“你们这是助纣为虐!”她现在不能动了,保持着回过头的姿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媚一步一步来到她徒弟面前。
花媚轻轻一笑,对着面前的苏素说道:“你可真碍眼啊,我给你一次机会,让开,我就放了你。”她就是要亲眼看着少年身边一个一个人都离开她,要让他感觉到孤援无助的悲哀。
苏素抬起头来,狠狠地瞪向在她上方耀武扬威的女人,雨滴落在她的脸庞,顺势滑下,也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雨水,她借着花媚的身旁看向自家师父,一眼,心就凉了几分,师父没有办法,那如怎么办。
从来没有一刻她有这么后悔过,要是她努力练功,要是她也有师父的本事,那是不是就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了。
悔恨和害怕充斥着她,耳畔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她慢慢的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起,一只手还握着少年逐渐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手。
该怎么办啊!
季尽欢感受到手边的用力,望去时看见苏素沾湿的秀发,她的感知正在慢慢的消失,可苏素不能有事:“苏素,你快走,不要管我,放心,我死不了的!”
断断续续的话语,听在苏素的耳朵里,她却愈发紧张,心都紧张了起来,猛地似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放开了少年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雨不停地滴落在她身上,身上的白衣尽湿,不知道什么时候,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