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沉瑾轻飘飘的瞟了一眼连站的站不起来的柳若娇,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凌漠道:“凌漠,你去拿些药草来给柳小姐敷一些吧,没什么大碍,用不着救命!”
他这话一出,柳家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北沉瑾这是在暗讽他大题小做吗?不管如何,知道自家闺女没事,他也松了一口气,拜谢道:“柳某感谢神医的救治,改天必定登门拜谢!”
凌漠在一旁有些嗤之以鼻了,真不要脸,原本北沉瑾不过是指点一会儿,根本就不需要在感谢,他这样,倒是为了下一次来做好了铺垫。
他看向干晒着的药草,随便练了两棵,便拿过石器捣鼓着,一声又一声,沉重而又缓慢,这让柳若娇觉得时间如此的难熬,她可是要疼死了。
怨毒的眼神看向一旁捣药的凌漠,简直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来看她笑话的,眼下这么慢也是有意的。
手腕的痛苦难忍,她的视线也越发恶毒。
而凌漠在这一层视线下,还是一如既往地捣着手中的药,完全忽视了那道视线,那双死沉的眸一直看着捣鼓的药草。
柳家主见凌漠这般慢,也和柳若娇想到一块去了,便沉声道:“这般慢,别说等你药弄好了,我家娇娇都要疼死了!”
他以为他这话一出,那人一定会加快速的,没有想到凌漠完全是两眼不闻窗外事,听都没有听到,还是一声一声的捣鼓。
柳家主见对方完全忽略自己,刚想大骂,但想到这里是北沉瑾的地盘,便没了声音,回过头来看着北沉瑾道:“神医,这……我家娇娇可是从小最怕疼了!”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就是不希望自己女儿吃苦。
北沉瑾依言看过去,见凌漠慢腾腾的捣鼓,便道:“自己作的妖,就要自己负后果。”
他这话倒是让柳若娇有些心虚,不敢再用怨恨的眼睛看向凌漠,只是一个劲的捂着右手,面sè痛苦。
而柳家主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过去找自家女儿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一位少年在欺负自个儿闺女,于是实话讲:“我家娇娇向来最乖,之所以会这般都是那个白衣少年干的,神医一定要为我的做主啊!”
他说的情深意切,把自个儿的女儿首先撇干净了,至于到底怎么样,他还是相信自家女儿的。
这时凌漠也捣好了药草,来到柳若娇身旁,见对方瞪着自个儿,也没有嗦,拿开她的右手,便把冰凉的药草敷了上去,开口道:“自己不做亏心事,别人怎么会来找麻烦呢?”
“啊!”
柳若娇被这药草一敷,一股han气惹上心头,整个右手如针扎了一般,骨子里都透着冰冷,从小没有受过伤的柳小姐这时简直就在火深水热之中。
柳家主转过头去,见柳若娇瘫倒在地上,紧紧捂着右手,汗水滴下,沾湿了衣襟,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连忙上前扶住了女儿,对一旁还没有走开的凌漠怒道:“是不是你做了手脚,是不是你!”
他坚信是这人所为。
转头向北沉瑾道:“神医,你快救救我女儿吧!”
说完老泪纵横。
北沉瑾看过去确实觉得不对劲,柳若娇不应该是这么个脸sè,看了一眼凌漠也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为好,按理说外伤而已,最不至死,顶多用点消炎的要来防止恶化,还有就是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啊。
他上前去看着倒在石阶上的柳若娇,索性有柳家主在一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