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难得铁公鸡拔毛。”
“就是,我难得这么大方,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案卷可以明天写,反正案子都是破不完的啦,好好放松一下。”
“可是……”
“去吧。”言琛道。
“嗯。”凌一偷偷红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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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俊美的男人正在喝酒。一个休闲白衣,清风霁月。另一位身着黑西装,五官冷厉,绷得很紧,冷酷却尊贵得令人惊叹。
“唱一个呗。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从没听过你唱歌呢。”白清风把话筒塞给霍夜行。
“过去没听过,以后也不会听到。”男人仰头灌了一口威士忌。
白清风一扯嘴角,戏谑。“不敢唱?难道你唱歌很难听?”
“这招激将法很蠢。”
“我是真好奇你是不是五音不全。”
“不是。”
“你听过自己唱歌?”
“没有。”两个字,一贯的言简意赅。从那双薄唇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价值千金。
“那你怎么知道?没准跑调跑到天上去了。”
很无聊的话题。霍夜行又灌了一口酒,凉凉地睐他一眼。“非洲那边还缺个军医,既然你这么闲……”
“我哪里闲了?很忙的好伐?作为你的私人医生,我是在关心你的心理状况。说吧,什么事儿能让您这位冰山总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