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马马虎虎嘛。”
“以前在哪干的?会伺候男人么?”
“听说还是个雏儿呢。咯咯咯……”
豹女郎夸张地嚷嚷:“什么?这年头还有雏儿?哪家医院补的?给姐姐们推荐推荐?”
“哈哈哈哈……”
“过来让我瞧瞧。”一道冷幽幽的声音。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红色旗袍,兰花指夹烟的女人。比其他人年长一些,气场强大。烫着小卷头,眼型狭长,红唇白肤。似极为了五六十年代夜上海的歌女郎,举手投足间一股高贵冷艳的气质。
显然,她是这群小姐中的大姐大,地位很高。
“阮姐让你过去,耳朵聋了?”有人用力推了她一把。
阮姐妖娆起身,扭动着水蛇腰走来,旗袍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衬得淋漓尽致。她的美貌与娇姐不相上下,但一个冷艳危险,另一个热情如火。
鲜红的手指猝然捏起凌一的下巴,几乎要刺破她薄薄的皮肤。
猫一样细长的眼睛打量她,喷了个烟圈。
味道很熏人,但凌一没眨眼,直直与她对视。
“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女人么?就是你这种,卖身还装清高的。要不要给你立块牌坊?”
小姐们嬉笑着起哄。“就是啊,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呢……”
“我也最看不惯这种,阮姐,给她教训。”
“教教她咱这儿的规矩……”
阮姐一手捏着凌一的下巴,另一只手捏着烟头戳向她的脸。